景宴和周芝芝是很好的父母,林汐看的出来,他们很相爱,也很开明,而且,他们看自己的眼里满满的怜爱。
林汐对他们很有好感。
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以至于当陆衍带着人匆匆赶到时,所有的灵兽都已再次退散,“没事吧?”
林汐:“没事。”
陆衍看向林汐的眼里有钦佩,有不可思议,还有惊奇,欣赏,“没事就好,元帅让我保护你,还叮嘱我门窗要关好,我觉得锁起来比较放心。”
林汐摸着光滑的下巴:“原来是你锁的我。”
陆衍:“额,是啊。”
“不过谁放你出来的?”陆队长看了看门锁。
林汐挠了挠身上的绷带:“哦哦,那个啊,景晨打开的,要怪怪他,和我没有关系。”
已经肿成猪头的景大少爷正郁闷的不行,然后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兔崽子信口雌黄一肚子坏水!
他吐血三升,倒地气绝而亡。
陆衍低头仔细端详:“这是景晨?”
巧了,陆衍跟着司空元帅,和景晨认识,而且,还挺熟。
他“啧”了一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景晨闭着眼睛一本正经:“不,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林汐哈哈哈哈的笑起来,可以说,非常欠扁了。
他化身哈哈哈背景板,自己乐的瘫在床上看戏,没啥,爷累了。
陆衍看看景宴和周芝芝,忍住笑:“咳,周总和夫人在呢,你还装!要点脸。”
景晨跳起来给他看自己的脸:“你看看,我还有脸吗?”
陆衍无情将他推开:“你一向都不要脸,记得把锁钱付给医院,八万八千八,别想赖账。”
景晨:“不是,你讲点道理,我怎么会开锁啊?是林小汐干的啊!我又没钥匙我怎么开?”
陆衍笃定:“林汐说是你,他不会骗人。”
“你这是盲目崇拜!他一定给你灌迷魂汤了!”景晨控诉。
周芝芝:“哎呀,多大点事,等下就去交钱,谁付都一样都一样,哈哈。”
大家:........
突然不知说什么了呢。
貌似的确没什么区别?
林汐躺在床上,嘴角带笑,听着听着就打起了瞌睡,他满脸疲惫,累的狠了。
大家止住了交谈,动作很轻的走了出去,关上门。
陆衍:“你们先走吧,近期注意安全,有一场硬仗要打。”
景宴他们也是百忙之中抽出这短暂的时间过来的,实际上,他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生死存亡,从来都和每个人息息相关。
“你也注意安全。”景宴点头,带着妻儿离开。
景晨回头:“陆衍,保住你的小命,下次哥请你喝酒。”
陆衍:“滚蛋。”
景晨嗤笑一声,挥挥手。
陆衍看着他们离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时间,转身大踏步离开。
我从来不惧死亡,也期盼每一次短暂的故人相聚。
他想念父母,也重视友情,但穿上这身衣服,便早已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这既是责任和理想,也是他的信仰。
景宴和景晨,周芝芝本想去探望下林遂他们,但是在门口听了听,病房静悄悄,想来都休息了,便没好意思打扰。
景宴之前就和林遂吵过一次,他怕再把亲家气到。
一夜酣睡。
林汐错过了一波热闹,醒来的时候,世界仿佛一夜之间,换了模样。
他的第一反应,是嘈杂。
林遂像是在他身上安了监控,他才刚睡醒就来了。
“醒了。”林遂将早饭递给他,“洗漱吃点东西。”
林汐:“外面怎么了?”
林遂:“官方发了全球联合紧急声明,宣布进入紧急战备状态,并且告知民众原委,可想而知,这掀起了多大的浪花。”
林汐:“做的对呀,他们有知情权。”
林遂:“先洗脸刷牙吃饭吧,你应该饿了。”
林汐在病房的洗手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掉了身上的绷带,伤口已经结痂,留下暗红交错的印记,不丑,像绽放的血色玫瑰。
看了两分钟,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他穿上长袖衬衫,换了条裤子,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
林遂看他打扮:“你要出去?”
林汐坐下吃东西,“嗯,难道要躺着?”
他喝了口粥,面无表情:“它们不会放过我,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林遂注意到他脖颈处没了白色绷带:“你拆绷带了?”
“还伤着呢!”林遂想看看伤口,伸出的手被林汐打掉,他扯开肩上衣服:“看,已经没事了。”
林遂盯着他的伤处,这么快?这愈合能力简直逆天!
林汐:“很惊讶?我以为你什么都能算到。”
“也不过如此。”夹枪带棍,说话带刺。
林遂:“我就是个人,我不是神,我只推测出你的血会和常人不同,会有奇效,也许比常人愈合能力强,可这也,过于逆天了点。”
林汐放下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