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李言之喃喃。
宁香,宁香,宁香......
嘶~
我咋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呢?
李言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妇人的脸,脑海里好像有些画面闪过,记得非常简短,都是一晃就过,一晃就过,李言之想抓住。
可是死也抓不住。
死死拧住眉头。
“娘,怎么了吗?”李谨支询问。
“啊!没....没什么,你会什么?”被李谨支一打断。
李言之恍了下神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宁香有些惋惜,又有些庆幸,“回夫人,老妇人曾经掌管过一家规模不小的绣房。”
“哦~对,方才秋嬷嬷问过来者。”李言之拍了拍脑袋,“那行,你去干活吧!”
“是夫人。”
接下来,秋嬷嬷继续有条不紊的继续安排其她人,李言之却被之前晃过的记忆拉去了注意力。
翻江倒海的在脑海里寻找,可是把自己折腾够呛,还是什么也没再想起来。
最后只能作罢。
既然要买街道,李言之想到的吃食肯定要提上日程。
因此母子三人闷在厨房折腾了三天,李言之才把到时候想要做的小吃食全教给了两兄弟。
让两兄弟也可以沿着她的思维继续开发新品种。
这么费劲教他们,就是让他们学会了,去教下人,最好分开工序教。
比如:这几个人一直负责哪个工序,那几人一直负责另一样工序,这样下防止下人偷学,也防止下人出卖主家。
李言之则找刘秀夫妻配合酿了几缸子啤酒,和教那些暮子瑜送来的人学习了一下店铺礼仪,就继续回去研究她的炸药去了。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家里每一项工作都有新的进展。
就是炸药这边却没太大的进展,同意先给暮子瑜先制作了一批标准规格的地雷和手雷后。
暮子瑜瞬间忙碌了起来,有时候饭都没时间在家里吃。
家里几个知情人都不关心他的去向,只有不知情的钱佩兰和几个孩子问了问,其他人都没当回事。
研究减量炸弹这件事情一下就成了李言之一个人的事情。
偶尔阿福会来看看她。
但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忙碌。
每个人似乎都忙得不可开胶,却又好似风平浪静。
这天晚上,眼看就要成型的糕点铺子,王钱总算瞄准机会出手。
“你们俩给我做干净点,东西砸了立马离开,要是留下把柄就不用回来了。”王钱冷声道。
“是!”
两名黑衣人应声,速速离开。
凤翔镇此时已到深夜,路上只有打更的人还在游荡,街道上空无一人。
两名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糕点铺,两人二话不说,便朝透亮了玻璃上扔过去两块砖头。
顷刻,玻璃上发出荡的一声巨响,让整条安静的街道,显得格外震耳欲聋。
两名黑衣人人傻了,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是说这东西很容易碎的吗?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两人面面相觑,一人上去摸了摸之前砸过的位置,除了有点砖头碎屑沾在上面,半点裂痕没有。
用手拂去砖头碎屑就跟新的一样了。
拿起石头又用力砸了一次,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两人都觉得自己中邪了。
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一直被安排在暗处的暮家暗卫,看着眼前一幕,冷静的说了声,“谁在那里!”
二人本来就是来做坏事的,突然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出现,心虚,半点不敢耽误,立马离开了这里往顺风赌坊跑。
这时候一直等待在赌坊的王钱,正潇洒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家人肉疼的样子。
只要这件事成了,等那两人回来,就立马把他们送走,以免查到他们头上。
想着想着还哼上了小曲。
突然听到后院门传来的敲门声,轻轻抬手示意身边一个下人,“去开门。”
远远王钱就看到两名黑衣人走了进来,得意的勾起嘴角道,“砸碎了几块啊!”
黑衣人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赶紧双膝跪下,硬着头皮道,“没砸破。”
王钱愣了一下,从摇椅上慌忙站了起来,“什么意思,遇到他们的人了!”
两人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不是,那琉璃坚硬如铁,砸不破。”
王钱以为自己失聪了,掏了掏耳朵,冷冷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二人更加紧张,知道一顿惩罚免不了了,忙不迭框框磕头,“王老大对不起,咱们尽力了,那琉璃确是坚硬如铁,我们二人还不止砸了一次,可真的半点裂痕没有。”
“是啊,当时我们自己也难以置信,以为是自己撞邪了,结果又砸了一次,那琉璃还是纹丝不动,王老大若不信可差他人去看看真假。”
王钱能混到现在的位子不是傻子,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这样的谎言已拆便穿,造不得假。
怪不得他们敢那么大气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