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气势瞬间就弱了几分。
她稍微瑟缩了一下,有些弱弱的开口:“我觉得吧,咱们这事还是可以商量点别的……”
“你在想什么?”
“啊?”
“我是说,让你从今天开始吃多点,你看你瘦的,抱着你我都觉得硌人。”
纪念慈:“……”
她干巴巴的笑道:“哦,这样啊……不就吃多点饭嘛,好说好说。”
沈策砚睨着她:“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没有啊,我有什么表情?”
他哼笑一声:“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
他就是故意的!
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他分明就是那样想的,还不承认,不承认就算了,还要反过来嘲笑她!
狗男人!
纪念慈有些不爽,为了表达出她的生气,他从沈策砚腿上一轱辘的滑了下来。
结果男人大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又把她捞了回来。
“你这姑娘,气性怎么这么大?说两句还要生气。”
“你就是故意的!”她怒目圆瞪,小脸有些泛红。
沈策砚被她这副可爱模样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很深情:“嗯,我就是故意的。”
“你真的很烦诶沈策砚……唔……”
就在话语还没有落下的时候,沈策砚就已经俯下身子,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很霸道,吻的很深,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夺走一般。他的亲吻深入而热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一样。
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试图反抗,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只能任凭他肆意妄为。
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沈策砚才舍得放开她。
纪念慈唇瓣微张,眼神湿润且迷离。
男人的神色暗了下来。
他抱着她起身,走到大床边,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欺身上前。
……
纪念慈这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有多不靠谱。
……
她要是再信他就是狗。
第二天闹钟响了的时候,她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沈策砚正推着一台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着各式各样满满当当的早餐。
纪念慈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沈策砚稳稳的接住,看着都还不是很清醒的小女人,便知道拿个枕头朝自己扔过来,不禁轻笑了下:“这么暴躁呢?”
“你还好意思讲?我昨晚求了你多少遍,说了多少好听话,你都当空气是吧?”
昨天晚上,她可谓是什么好听话都说了个遍,称呼也都叫了个遍,什么老公,哥哥,阿砚……
沈策砚这条狗愣是没有放过她。
餍足过后的男人总是格外的温柔,他散漫扬眉,声音低沉:“你的那些称呼喊的太好听了,我没忍住。”
“……”
沈策砚继续笑着添了把火:“再说了,那事不都是我动的么,你躺在床上享受就行了,怎么就这么累?”
“沈策砚!”
见小女人真的要炸毛了,沈策砚这才收起了那副开玩笑的神色,他温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抱你去洗漱。”
“呵。”像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迅速的下床站了起来,她冷笑了下,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一点都不累,沈策砚,你也就一般般吧。”
“……”
男人嘴角的笑意敛了下来。
纪念慈虽然话说的轻松,但话音落下后,她便迅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她也就是表面上逞逞强,万一真把那男人惹到了,那她今天就别想去上班了。
其实沈策砚到底还是放过她了,没舍得弄太狠,不然今天这个床,她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的……
……
林特助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后,发现自家老板正在……呃,发呆……
而且嘴角还时不时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笑意。
看惯了老板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林特助此刻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忽然,他发现,今日老板的嘴巴与平日里好像有些不一样。
林特助眯了眯眼,往前凑了凑,这才看清楚,自家老板的嘴角边居然破了块皮。
打架了?!
这是林特助内心的第一个念头。
沈策砚看着林成眯着眼睛鬼鬼祟祟的往自己跟前凑,拧了拧眉,恢复到了往日那般冷漠的神情,淡淡开口:“有事就说。”
“……哦哦好。”
林特助看到老板又变回了平时的神情,立马下意识的直起身,一颗心安稳了下来。
这才对味嘛。
……
林成是照例过来汇报工作的,可今天在汇报时,他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往沈策砚的嘴角上瞟。
他的脑海飘过无数个问题。
老板这是打架了?跟谁打架了?赢了还是输了?自己要不要关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