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头看向洛念惜,
“我不敢奢望我丢失的女儿能有你这么优秀,可是你能告诉我,这枚玉佩是从哪来的吗?”
这枚玉佩?
洛念惜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回道:
“是洛元建,也就是我养父给我的,前天刚拿来,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你养父?”
听到这两个字,淳王后很是激动的看着她,
“小皇后,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耳后?”
耳后?
洛念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她记得听春桃说过,她的耳后,有枚红色的胎痣,好像还是梅花型的。
她犹豫一会后,点头,随即转过身去,撩起自己的头发。
当淳王后看到她右耳耳后的那枚梅花型胎痣时,当即张着大嘴,哭出了声。
就在此时,桑也恰巧准备进宫来接她,当他在门口处听到她的哭喊声时,以箭一样的速度冲进来,随即对洛念惜怒斥道: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准伤害淳儿。”
说话时,他来到淳王后身边,淳王后也在此时,附在他身上,不停的哭泣。
这一幕,让洛念惜不知所措。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哭了,这与她何干?
她刚要开口解释,桑也见淳王后哭的更甚了,直接开口怒骂,
“咱们两国无仇无怨,我们这次冒然进宫,的确有点唐突,可是这也不是你欺负淳儿的借口,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
淳王后闻言,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一边哭,一边摇头,
“她……她……”
她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桑也压下她的手,轻声安慰,
“淳儿,我们与她素不相识,你就不该替她挡剑,你真是傻。”
“不是……”
淳王后用力摇头,
“不是这样的,她……她是草,她是我们的草啊!”
“你说什么?”
桑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淳王后,
“淳儿,我知道,你想草儿,可是也不能见谁都认做草儿啊,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咱们离开这里。 ”
“不……”
淳王后声泪俱下的摇头,随即将手里那两枚玉佩举到他面前,桑也当即满眼错愕的拿过这两枚玉佩,经过仔细比对,这才看向淳王后,
“你是说,这枚玉佩是她的?”
淳王后忙点头,
“而且……她耳后有胎记,她真的就是草儿,是我们的草儿啊!”
眼前的一幕,让洛念惜不知所措。
她茫然的看着淳王后,不解的追问,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淳王后急切的下床,来到她身边,抬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她这才哽咽着说道:
“草儿,你就是我多年前丢失的女儿,你耳后有胎痣,还有这枚玉佩,我确定,你就是我的草儿。”
说话间,她准备抱她,被她后退两步躲开了。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让她有点应接不暇。
桑也眼眶泛红的来到她面前,举起那两枚玉佩,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孩子,这样的玉佩,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第三枚,原来,你就是我们的女儿啊,我们还险些铸成大错,孩子……”
看着白天时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两个人,现在在她面前声泪俱下的样子,她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洛元建说,这枚玉佩有关她的身世,他又在轩辕国的人来之前将这枚玉佩送来,难不成,她知道他是轩辕国的人?
“草儿,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就把你养父请来,咱们当面对峙一下。”
洛念惜倒不是不信,她就是感觉一时难以接受。
这突然冒出来个父母双亲,还是异国的国王和王后,这可真是让她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她点头,
“今天天色已晚,我今天也累了,明天我便让我那养父来,你们也早点歇着吧!”
留下这句话,她逃也似的往门口走,淳王后在她身后喊道:
“草儿,娘对不起你。”
她的话,洛念惜听到了,但是她没有回头,此刻,她的心里,竟然也有一阵抽动的感觉。
如果她真的就这样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或许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从偏殿出来后,她再次回到主殿,直接进了宝安堂。
此时,冷易晏依旧在重症监护室里,透过窗口,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冷易晏,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很想和他说说话,把淳王后讲给她的故事说给他听,和他分享一下这件事。
可是现在他还处于昏迷中,什么也听不见……
她轻舒口气,转身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最近事比较多,她很少来她的办公室里, 这里每天都有保洁打扫,所以一尘不染。
她坐在电脑前,想打开电脑,查看一下近两年公司的账目,但是又放弃了。
她人都无法离开这间医院,看那些账目,看自己赚了多少钱,又有什么用呢?
爱咋样咋样吧,只要这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