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半空,已是午夜,索尔现在教堂的大门前,却是灯火星稀,周围没有任何响动,也不见有神父出来开门,甚是奇怪。
稍等片刻后的索尔见没有反应,直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嗯?”
看见言峰璃正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断了气,索尔眉头一皱,手指粘了粘地上的鲜血,还没凝固。
“看来是刚死不久……”
虽然不知道是谁所为,但这时候死得太过恰巧了,这让索尔很难不怀疑是某个御主所为。
死亡时间大概是Caster退场不久的时候,应该是参与讨伐战的其中一组的御主,不想让索尔得到这枚令咒才下的手。
不过索尔还真有点佩服此人的胆量,居然敢袭击圣杯战争中的裁判,虽然索尔也对这个岸貌道然的裁判不顺眼,但也没必要下杀手。
只不过这个人在这个点杀掉神父,有点不把圣堂教会放在眼中呢,也不怕被圣堂教会下发的通缉令。
不过想来,除了远坂时臣和韦伯外,其他御主可都有有些动机呢,不过其他御主都有不在场证明,除了卫宫切嗣。
但根据刚才橙子的阐述,卫宫切嗣有出现在他那里过,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没有作案时间,那么就只剩最后一个了。
“肯尼斯么……”
说道最后一人后,索尔都有点想笑,堂堂一位圣堂教会的前代行者,居然会被肯尼斯这个已经残废的人给干掉,而且肯尼斯还是用自己最瞧不起的热武器干掉。
只能说圣杯战争真的能该变一个人,韦伯、言峰绮礼、卫宫切嗣,就连肯尼斯这样的老古董也是如此——那自己呢?索尔扪心自问,自己又没有改变过?或许变得更加的成熟与果决,以前很少动手杀人的他,在某时也绝不留情呢。
先不想那么多,既然肯尼斯不想让他得到这枚令咒,那么今晚就请他今晚退出圣杯战争吧。
……
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肯尼斯的临时据点内,迪卢木多正悔恨交加的跪在肯尼斯面前。
此时的肯尼斯这是一个心烦啊,自己前往教会想要得到一枚令咒,结果却因为迪卢木多根本没有参与其中,一直在旁边看戏为理由拒绝。
没办法的肯尼斯为了赢得这次的圣杯,不惜得罪圣堂教会,痛下杀心,趁言峰璃正对自己这个废人不提防的时候杀了他,就算是谁得到令咒,他也不想让索尔得到,两人之间的仇恨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其实这也在他的考虑之中,就算此时他没有令咒,只要与迪卢木多的契约还在自己手中,那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天还是自己的从者,令咒只不过是一个象征,况且他还是走机会从自己的未婚妻那拿回自己剩下的两枚令咒。
只要自己获得了圣杯,恢复自己的魔术回路,想必圣堂教会也不会因为一个偏远地区的教父而得罪一位君主。
阻止了索尔得到令咒的肯尼斯才刚刚有了一点好心情,却被迪卢木多带回来的消息给完全破坏了,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被人给掠走了?
“你这无能的家伙,只会耍嘴皮子的废物,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还听你说什么骑士道,笑死我了!!”
肯尼斯对着迪卢木多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迪卢木多也知道自己的过错,甘愿承认这份斥责。
“在下实在万分抱歉。”
“虽说是临时代替,但你连自己的御主都保护不好,要你这从者有何用!真亏你还有脸大摇大摆的走回来啊。”
“恕我不敬,主人。”
虽然错在自己,但迪卢木多想解释一番:“我与索菈乌并非正规契约,难以互相察觉对方的状况。”
“那你不就更应该用心关注她么!”
“可是,索菈乌依旧还活着,对我的魔力供给并没有停止……”
在迪卢木多心中,只有眼前这位才是自己真正的御主,索菈乌什么的,只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不过,肯尼斯可不想听这种类似狡辩的话:“就算知道她还活着,你作为非正规从者,察觉不到御主的所在地不也没有任何意义!”
“索菈乌,当初我就不应该将令咒交由给你。”肯尼斯捂着脸哭腔道,只不过这个眼泪有多少真情就不得而知了。
“是我没能劝到底,在下迪卢木多也有过错。”
“你也真会睁眼说瞎话。”肯尼斯放下双手,脸上丝毫没有泪痕,凝视前方,厌恶道,“别装了,Lencer,反正也是你教唆索菈乌的吧。”
也不怪肯尼斯这中口气,自己的未婚妻移情别恋,而且还是自己的手下绿了自己,这谁能受得了,肯尼斯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不过也是因为这件事爆发出来了。
哪怕迪卢木多说得再多,做再多效忠的事情,肯尼斯从此也不再不会信任他,那道忠信裂缝也不会复合。
“什……绝无此事!”
迪卢木多不敢相信自己的御主居然会这么怀疑他,努力辩解着。
“真的和传说一样呢,你就不能忍住不勾引君主的未婚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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