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都是你。”
顾凌霄手忙脚乱哄着，在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着林若雪的脸。
“是你给我送了被子，帮我处理伤口，还打了我三巴掌...”
林若雪：“......”
“啪”
“啪”
“啪”
林若雪生气，使劲拍了三下顾凌霄的肩膀。
“谁打你了？是你欺负我在先！”
“好好好，是我错是我错，别哭了，嗯？”顾凌霄耐心哄着，试探问，“嫁给我，好不好？”
“不好！”
“......”
赤裸裸被拒绝，顾凌霄心碎了一地，忙问，“为什么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你恨我！”林若雪控诉着。
“不恨了，我现在很爱你。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不信！”
“要不现在打电话问我妹妹，她知道的。”顾凌霄说着，连忙从茶几上拿起手机，解锁正要打电话。
林若雪伸手抢过他的手机，不让他打电话。
“之前的协议作废，我们重新立个协议，你做到了，我就答应你。”
“可以可以！”顾凌霄双眼发亮，点头答应。
“你去厨房看火。我去写协议书。”林若雪说着，起身走进房间，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二十分钟过去。
一份手写的“霸王”协议书摆在顾凌霄面前。
——
1.乙方每天睡前喊100遍“林若雪”三个字
2.乙方喝醉酒、睡觉不能喊“林宣”两个字
3.乙方要秒接甲方的电话，秒回甲方信息
4.乙方每天要主动和甲方说话。
5.乙方不能随便生气，生气不能超过1个小时
6.甲方生气，乙方要主动哄，1小时内哄好
7.两人吵架，乙方要先认错，不能大声吼
8.乙方不能强迫甲方做不喜欢的事
9.乙方要随时随地保护好甲方
10.结束和惩罚权在甲方，乙方没有权利
——
“10条？？？？”
顾凌霄双眼瞪得大大的，不可相信问，“你是甲方，我是乙方？”
“嗯！”林若雪一脸认真点头，“签不签？不签你买机票回深城。”
“我签我签！”顾凌霄忙着答应，阴阳怪气小声嘀咕着，“霸王条约呐，命苦啊！”
林若雪得意笑了笑，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甲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凌霄接过笔，在乙方处也签下了他的名字，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林若雪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签了字，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顾凌霄迫不及待问。
林若雪被他的问题吓一跳：“不是…应该先谈恋爱吗？”
“我们以前谈过了。”
“那不算…我们都没去旅游过，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林若雪无语，“我们要像普通情侣那样手拖手出去约会。”
顾凌霄拉着林若雪的手，双眼带着憧憬之光：“那我们现在去看电影，明天去旅游，后天结婚，可以吗？”
林若雪：“........”
“不可以！”
“那什么时候可以？”
“我要考察你一段时间。你太坏了，我怕你坚持不下去，反悔咯！”
顾凌霄：“.........”
他紧盯着林若雪的眼睛，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带着些许撒娇和祈求：“别啊…我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
林若雪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放在顾凌霄的脸上，温柔地抚摸，轻声哄着：“你受伤了，脸上还有伤口呢，现在拍照不好看呀。”
顾凌霄眨眨眼：“没事的，只是拍个证件照而已嘛。”
林若雪笑着摇了摇头，耐心说：“不仅是证件照哦，还有婚纱照呢，要是有伤口，会很丑的。”
“而且，我还没见过你家人呢，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我。”
“喜欢！他们很喜欢你！他们已经看过你照片了，都说我们有夫妻相呢！”
林若雪有些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真的！要不我打视频电话回去，你们聊一聊？”
“不要！好尴尬！”林若雪拒绝。
“那我们明天回深城？我带你去见我家人？”
“我要上班呢....”
“请假吧。”顾凌霄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要不还是辞职吧，回深城我帮你找工作。如果你不想上班也行，我养你！”
林若雪：“........”
这男人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这么着急结婚的了？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对话。
林若雪拿起自己的手机，旁若无人接起：“喂，孟川？”
“今晚啊，今晚有空啊。”
“好，那今晚见哈！”
林若雪笑眯眯地挂断电话，伸手戳了戳身旁正在生气的顾大爷：“诶，孟川说今晚请我吃饭，你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