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愿放弃呢?
姚清之无奈道:“师傅你可别乱来了,上次反噬留下的创伤你忘了?”
他想说的是陵呈山也没缺钱到这个地步,陵呈山是景区,收入非常可观,虽然说大部分都被他们捐赠和用于维护上,但是剩下的维持生活是足够的。
“去去去,不用你提醒,再说,我之前反噬不都是因为你……”
听禅突然说漏嘴,显得有些慌张。
姚清之停住脚步,“因为我?”
“因为你个屁,你耳背听错了。”
听禅大师丢下一句话就往楼上跑,步履矫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楼梯口。
姚清之留在原地,紧锁眉头。
阿黛跟随秦豫去到储物室,令她诧异的是每件古董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一排又一排,看起来非常震撼。
秦豫指着储物柜中间的小沙发,“站累可以去那里坐。”
阿黛摇头,坐一天屁股都坐疼了。
身后传来动静,阿黛转头看到听禅大师背着手昂首挺胸走进来,抬着下巴把阿黛和秦豫当空气,自顾自走到沙发坐下。
端端正正,一副世外高人的作态。
“还愣着干嘛,拿过来呀。”
阿黛眨眨眼道:“大师,这里全部都是,你要先看哪一件啊?”
“……”听禅大师好不容易撑起的形象绷不住,瞬间瞪大眼睛,看着周围堪比古董启发的储物柜,嘴巴张开又合上。
“不是……你是说这些都是?”
阿黛点点头,上前告诉他:“其实这些东西一直都在香炉里,我以前都不知道它们和香炉的关系,秦豫觉得里面有我的魂魄,所以才想把你叫过来看看。”
原本因为工作量庞大差点想跑路的听禅大师听到阿黛的话顿时冷静下来。
“……你是说你一直跟这些东西待在一起?”听禅大师指着储物柜问道。
阿黛点头:“是呀。”
“这怎么不早说,你不知道同属灵魂互相之间会有感应的吗?”听禅大师气急,紧接着又捋着白须自言自语。
“不对,或许有些感应不到,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被懂道行的人做过手脚,像香炉就有禁制,有禁制就出不来。”
听禅大师把胡须都快捋没了。
姚清之从橱柜上拿下来一个玉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果然看到一缕灰色烟雾萦绕在玉里面。
他放回去,又去拿其他的,结果一样。
“师傅,你看看,这些玉器里面都有蕴藏着很重的怨气。”
姚清之走过来,把一块玉佩递给听禅大师看。
听禅大师接过来,在手心转两下:“没什么出奇的,就这个小鲛人状况就能猜到,这些东西的出处大概不是什么好地方。”
秦豫道:“我的一个朋友说,青玉香炉的很可能出自西陵,这些东西,大概也都是同属于一个朝代,甚至是同一个地陵。”
“西陵?”姚清之困惑,“我记得没有这个朝代啊?”
“没有记载不代表没有,考古学家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由此没有对外公布。”秦豫从橱柜上拿下一个青铜器,翻过来,底部赫然刻着一个“陵”字。
姚清之见状,也转身接连拿下几个查看底部,果然都刻着陵字。
“还真是。”姚清之看向阿黛,“苏小姐,你对这个西陵有印象吗?”
阿黛蹙眉,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在香炉里的,我也不记得,只知道它们陪着我很久很久了。”
秦豫拉过她的手,直接问听禅:“你看一下,到底有没有?”
阿黛圆圆的眼眸也看向听禅大师。
被命令的听禅大师无奈,抬脚在储物室里溜达一圈,最后回来摊手说道:
“很可惜,没有。”
“没有禁制,也没有灵魂,晦气怨气倒是一大堆,看来这个什么西陵地宫,不是屠杀,就是殉葬,数量不少啊。”
说着,听禅大师神秘莫测地看向阿黛,眯着眼笑着道:“你是个例外,灵魂留存神识清醒,没有和那些人一样化作晦气。”
“如此说来,鲛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小丫头,你见过和你一样的鲛人吗?”
阿黛后退一步,背靠着秦豫的胸膛,听禅大师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没有,我在香炉里的时候,见到过许多灵,像青铜剑小粉瓶它们,也见过一些妖,但是遇没见过同类。”
事实上,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鲛人。
听禅大师悠悠叹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鲛人。”
阿黛攥紧拳头,有些紧张。
姚清之凝着手中的玉器,说道:“任何生灵的魂魄或多或少存在牵引,就像河水和大海一样,河水会自然而然汇入大海与之融合,按苏小姐说,这些东西和她存在香炉空间内,如果有她的灵魂,时间过去这么久,应该也早就已经与她相融合才对。”
听禅大师夸奖:“徒儿说得对。”
秦豫沉默,阿黛握住他的手安慰他。
姚清之安慰道:“现在找不到也不要紧,师傅在苏小姐体内施下的五行术可以维持她的身体和灵魂,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