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怕被他看穿。
孟浔捂着他眼睛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然后低头,对着他的唇献上了个吻,浅浅的,却带着无限的诱惑。
兰濯风怎么能抵挡得住孟浔的主动?
翻身将她放在大床上,却还是?先问了句:“真的没醉?”
“三哥,我?很清醒。”
孟浔声音低低的,靠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心甘情愿。”
明明是?她主动的,但是?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后半夜来临,终于结束,洗完澡后她已经精疲力尽,闭上眼前再去细品刚才的那种滋味,让她觉得她真是?大言不?惭、自讨苦吃。
他抱着她,让她躺在他的臂弯中。
孟浔迷迷糊糊睡觉前,还不?忘问:“你还没回答我?。”
在车上的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有还是?没有?
兰濯风吻了吻她的额头,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声道:“从?始至终,只有你。”
这个答案,令孟浔默不?作声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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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浔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可床单上的皱褶和酸痛的感觉,代表着他们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是?真实的,她翻身下了床,忍着酸痛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孟浔找了个角落的地方,毫不?犹豫的接了。
视频里的母亲背后的地方是?一片花园,她笑容满面,对着孟浔问东问西。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孟浔也忍不?住开口,莞尔笑笑:“是?找到?了合适的肾脏吗?”
“哪里有那么快。”林秀扇亮起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花了大几万呢。”
孟浔皮笑肉不?笑,只轻声嘱咐道:“妈妈开心就好,也要注意身体,有合适的肾脏记得要接受治疗,不?然我?和你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是?把自己照顾好,不?要去找兼职,好好读书,现在钱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你外婆那笔钱,够你读完大学了。”
孟浔还想讲什么,林秀扇就频频往另一边看去,只见有个男人的身影,她边说边起身:“过段时间我?们要搬过去香山澳,到?时候妈妈离你就更近了,浔浔,妈妈先挂了。”
孟浔看着林秀扇毫不?犹豫挂断的画面,嘴角轻轻的动了动,无力的叹了口气。
她推门走?出去,佣人在一楼早已备好她醒后的吃食。
孟浔坐在餐桌边喝着燕窝,二楼响起声音,孟浔望去,是?佣人们把床单拿出来换洗,孟浔的脸色唰的变红了,床单上有什么,她心里是?最清楚的,红色的血/迹,示意着昨晚疯狂的种种。
好在这些佣人的素质极高?,会察言观色,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抱着就往洗衣服晾晒区走?去,神色正常,各忙各的,没有吩咐,不?会往她这边靠近。
孟浔填饱肚子后,上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顺便把充满电的手机打开,几乎是?刚打开,手机微信就提示未读的信息,她看见兰濯风早上八点多?给她的留言。
【早上要开会,等我?回家。】
等他回家?她没勇气,也做不?到?。想起昨晚的种种,她都需要时间去消化,否则面对他只会想起那些脸红心跳,而且已经连续请了两?天?假,她不?能再耽误上课。
孟浔又?用了同样的招数骗司机送她回学校。
她以为?自己这样能够瞒天?过海,谁知刚到?宿舍就接到?了兰濯风的电话。
“到?学校了?”他应该是?刚开完会不?久,嗓音带着倦意,还有椅子挪动、几个人在低声议论的声音,隔着电话陆陆续续的传入耳。
“你怎么知道?”孟浔觉得好稀奇,难不?成是?司机送完她回来,转头就告诉兰濯风了?
谁知他在电话那头淡淡一笑,好无奈的说:“猜到?了。”她哪有那么乖,会愿意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司机又?怎么可能还会被骗第二次,只不?过是?他早已吩咐好的。
孟浔进来宿舍的脚步顿住,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低眸道:“三哥好聪明。”
“不?聪明。”
“为?什么?”
“因为?猜不?到?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孟浔呼吸忽然变得很轻很轻,那是?种身临其境的欢喜,有人念着、有人牵挂着、有人想着再见她一面,“三哥,我?也想见你,但是?我?要上学。”
“我?知道。”他在那边对她慷慨,克制自己的思念,不?会为?难她,只提简单的要求:“每周五都和我?见面,周日我?送你回学校,好吗?”
“不?好。”孟浔说。然后在兰濯风明显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叹息中,话锋一转,加了句:“我?每周五没课,我?可以周四去找你。”
她这么的争分夺秒,想和他待在一起,兰濯风很是?受用。
电话挂断后,峻叔也笑他:“看不?出来,孟小姐谈恋爱是?这样的。”
兰濯风看上去心情极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和峻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