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的弧度,就好像被她牵出了一根缠绕在脖颈上的绳子,而他被迫引颈就戮。
林琅意也对着他笑得眼眸弯弯,不依不饶:“还是解下来吧。”
她的眼神还牢牢锁定在他脸上,话却是跟身后的人说的:“小玉,原先生需要一根领带,拆根新的过来。”
原楚聿就着这个姿势定定地瞧了她许久,那股探寻的气息又不声不响地缠上来,好像是蛇类冷血动物绵长的绞紧,慢慢剥夺猎物稀薄的氧气,从而享受绞杀的滋味。
少顷,他忽而唇角一勾,绽开一个温顺的笑容,纤长的睫毛跟着落下来,就连眼尾的弧度都毫无攻击性地微微往下延伸,无辜极了。
他态度极佳地抱歉道:“是我考虑不周。”
原楚聿顺从地抬了下下巴,单手扯松了领带,脖颈处喉结一滚,站直身体的同时将衬衫扣也松了两颗。
他将领带对折叠好,脏污处都掩在内侧,确保不会让经手人弄脏手后才递给林琅意,再次道歉:“麻烦了。”
林琅意将领带递给小玉并使了个眼色,小玉了然离去。
微不足道的插曲,很快一群人又转到下一个水箱前。
林琅意亦步亦趋跟在原楚聿身后,盯着他的背影不放。
去年一家酒业集团的酿造秘方泄漏,怀疑问题出在前来参观学习的人员中那位衣摆不慎沾染酒渍的“商业间谍”。
最终结论无从得知,但是前有血泪教训,林琅意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