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跃进忽觉自己也挺逗,没事找事可啥事也没解决,越折腾越忙,不想还连累大伙慌的唬得团团转。
不过乐还是要乐的,庆祝还是要庆祝的,牛皮呢!一有机会还是要大吹特吹的。
这不拿回照片,他俩刚赶回家,邢跃进一见朱邱二人便精神抖擞,牛皮立马吹开了。
只见他一面将照片递给邱少曼,一面张口怨道:“这个校长!我要他拿照片,他就是死活不拿,还嘴硬,不想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甩上一通嘴巴子,你猜怎么着?”
邱朱二人皆道:“给了呗。”
“他没那么识趣,不仅不给,嘴还搞得一下子不歇,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妥,你们说说,他这样是不是打不怕的狗,越打越叫唤?”
朱生本自是晓得佘来旺吹牛最拿手,于是忙推波助澜道:“老大!不是我说,你呀!就是心太善,每次总是忍着气着受着,即便被逼走投无路,也没见你冲动一回。”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但现在我可不一样了,比如今儿,我一听校长啰里吧嗦、絮絮叨叨,火一下子就烧着了,也就顾不得许多,便来了几下扫堂腿,顿时校长摔得人仰马翻,爬起跪地求饶,这不,乖乖地把照片还回来了吗!”
邱少曼不知旧理,听得一愣一愣的,之前还有怀疑,后见邢跃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吹得不仅天衣无缝,还夸赞他自己武艺超群堪称一绝,也就仰慕得五体投地。
因道:“佘大哥好厉害,本事真大,想必你无所不能。”
邢跃进一听有门子,心忖机会难得,可要好好把握,故此他收住笑容,强作愁容,深叹一口气道:“如像你所说就好了,可叹不巧遇上一件不能之事,搞得我夜不能寐,白日里也神情恍惚。”
邱少曼听了好生奇怪,因道:“佘大哥也有不能之事?”
“谁不说呢!就是那个张芸,早把我的魂勾了去,之前我去搭讪,她还睬我,可这十来日,睬都不睬了。”
“女人信哄,你去哄一哄她就好了。”
“如能哄得,我哪会沦落成这般光景。”
邱少曼听了顿生悔意,念着佘来旺解了自己的围,不曾感谢!今听他如此一说,便萌生回报之意。
因道:“佘大哥不必苦恼,我有法子。”
邢跃进一听,顿时满脸含笑。
“谢意不言表,不知你有何法子?我又该如何?”
“不用你操心,一切由我安排,到时叫朱生本喊你来就行了。”
邢跃进知事有好转,心下自喜,又见天已晚,故强留众人,谁知皆不应诺,因散。
如一人对另一人心存感激,另一人来求办事,被求之人便卖力的狠。
这不,次日黄昏。
邢跃进刚理完发正往家赶,不想朱生本跑来找他。
“佘总,事有进展,邱少曼已约好张芸一道看电影,要我俩前去等候。”
“这么说,邱少曼已说动了张芸。”
“哪有那么快!这不,张芸还不知我俩也去呢!”
“嗨!这不是在搞笑吗!”
“她们是女人好不好!那像我们男人,话说开了,一下子高兴,端上酒杯喝上一顿就没事了。”
“这么麻烦?”
“当然了,泡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泡开,女人也一样,需得时间。”
“会不会有变?”
“不会,邱少曼机灵着呢!”
“那好吧!”说着两人便准备起来。
且说邱少曼虽答应下来,但也犯难,不知从何做起,回了寝室,一瞧只有赵诗媚,不见她人,便说了此事。
赵诗媚想了想,说:“听你这么说,这佘来旺本事通天,不知为何只爱一个女人?”
邱少曼一听这话,心忖赵诗媚也好奇,也爱幻梦,因问:“难不成你也对他感兴趣?”
“看你那骚样,人家说句话,你就往那处想?”
“哪也不一定,你没见过他,怎知你见后不会被迷倒。”
不想苏秋初正从开水房打水回来,听她俩正议论一个男人,不免歇下脚步细听,当听到邱少曼说佘来旺有迷人之处,不禁好奇起来。
因道:“好呀!怪不得今儿你俩鬼鬼祟祟,不想原是商量怎么勾引男人。”
赵诗媚抬头一瞅,见苏秋初拎着两水瓶,不禁笑道:“我们因顾着说,自是勾勒不出这男人画面,你怔在那,拎着水瓶不嫌累,想必你脑中已有了画面,如不觉骚得慌,说出画面让我两也馋一馋。”
苏秋初原是想骚她俩一骚,不想自己反被臊了,不由得红着脸抢白道:“我才没此想法呢!”
邱少曼忙打趣道:“没想法不要说嘛!说出来不就漏出心里有想法了。”
苏秋初这下越发气了,不由得跺起脚来,谁知这一没留神,手中的水瓶滑了下来,“咣”的一声,溅了满地。
幸好苏秋初闪得及时,不曾烫着。
邱赵二人先是一惊,后见苏秋初没事,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赵诗媚实在撑不住,一面锤着腰,一面咳嗽,仍不忘取乐,乃笑道:“让我说中了不是,这不,花痴得连水瓶还拎在手上都忘了。”
邱少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