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我没识破,还不知把我骗成啥样呢!
郭晓若虽心知肚明,但也想玩上一玩,一则觉得你骗我我骗你骗得十分有趣,二则觉得这游戏玩得似写作,玩得越多恰如文笔练的越好。
因道:“既这么着,我就试着做一回。”说着便又往四下里瞅了瞅。
史明知会意,因道:“好!我们出去,不耽误你……”说着他便向众人摆摆手,示意大家随他一道走。
一时病房内下剩两人,郭晓若便又犯难,这戏怎么演呢?是哭着演好?还是笑着演好?想到笑,她也不禁笑了。
半日,她方想起肢体语言也是妙语,于是她拿起华促霄额上毛巾,又摸了摸他的额,方知华促霄的额有点烫,但又不信,于是又摸摸自己的额,如此三番五次,她才确信华促霄发烧是真。
也许女性天生心含善良,她不禁拿起毛巾在冷水盆中揉将起来。
一时毛巾浸透,她便又去挤水,方才从华促霄额上自上而下擦将起来。
多么迷人的脸,如不是这人邪念过深,她想她指不定会爱上这张脸。
她一面擦,一面想,不一时她的指尖无意间滑过华促霄的唇,不想这张性感的唇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