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促霄猛一回身,倒退了几步,想躲却已来不及了,只得一闪身,勉强让过。
郭晓若自是没瞧见,但华促霄却做贼心虚,一下子被唬懵了。
少倾。
华促霄见林思欣仰首飘飘然,方想起林思欣喝醉了酒,但还是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瞅着。
就在林思欣欲要摔倒的一霎那,华促霄还是仗着胆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郭晓若意识全无,只晓得有人扶,却不知是谁,如盼见救星一头栽进华促霄怀里。
华促霄霎时一怔,虽是个睡美人,但他却意乱心慌,一时竟乱了手脚。
时间不容他多考虑,多年的打拼练就了他遇事不乱的本事,只见他不慌不忙抱起林思欣下了楼,走出饭店,走过嘈杂的人群,打开车门将林思欣抱进了车中。
此时的他忘记了一切,包括他下半身的思维,这个女人他是爱的,从少年懵懂开始,一直到现在,时时刻刻不想着她。
华促霄晓得自己的心,没这个女人他会疯的,躯体他不再渴求,因觉得没啥意思,至于灵魂,他无时无刻不想拥有。
今儿这女人竟喝醉了酒,还不是和他,和别的男人,华促霄越想越呕心,越想越气愤。
华促霄想好了,他要带林思欣去一个地方,永远没有男人,至此林思欣永不受腌臜世道的污染,对!藏起来。
华促霄开着车在A市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驾车向一个废弃矿山开去。
这个矿是他发家之地,虽买来时就接近资源枯竭,但他运气好,遇上矿石飞涨,结果矿产资源虽有限,但产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桶金。
至此上个月矿上搬运设备,史明知建议把几栋楼房租给养鸡户养鸡,华促霄死活不同意,不仅如此,华促霄还请来木工瓦工,将房子粉刷一新,又请上园林处工人来种上花草。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行径,灌木林便越来越密,不一会便消失在灌木从中。
看门王大爷早已睡下,华促霄按了半日喇叭,王大爷才走来打开大铁门。
“华总,这么晚。”
“矿上面有电没有?”
“有。”说着王大爷便跑回值班室推上电闸刀,跑来又说:“路灯线路坏了没修。”
“不碍事,上面办公室门钥匙还在不?”
“在,连你睡的那套房也在。”
“里面潮湿不?”
“不!我刚换了木炭,就盼你哪日能回来歇一晚,不是大爷说,这人发财要讲风水的,这山叫天龙抱蛋山,你这间屋又正好在龙蛋位置,风水是最好,可惜房子建在山里面,有些潮湿,但不碍事,再者我老了也没用,老伴又走得早,整天像个孤魂野鬼似的,闲时去换换木炭打发打发时间,也就心满意足,不至于寂寞……”
“知道了,快上车。”华促霄见王大爷唠叨没完,连忙催促道。
一时到了办公楼,华促霄忙将车停下。
“华总,这车里怎么还睡着一位女孩?”王大爷见华促霄打开后车门,瞧见后忙问道。
“不错!她和我一起长大的,可惜……”
王大爷见华促霄说一半留一半,顿时急了。
“怎么?难不成有什么事不成?”
“大爷,你想多了,我哪会有事。”
“就说嘛!这么好的人咋会有事呢!不过你别怪大爷多嘴,这女孩喝醉了酒别是你灌的吧!”
华促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哪舍得灌她酒。”
“和大爷说实话,她喝酒时你劝得不?”
“没有。”
“这么说是她自己要喝的,不是大爷说,你还太年轻,不懂得照顾人,尤其是女人,好女孩不易遇到,要学会照顾,再者不能给气受,晓得不?”
华促霄的眸子里一下子湿润了,忍了半日方道:“她喝醉时我不在场。”
“不在场,这么说你欺负她了,惹她不开心了,一个人躲在外面喝,华总不是我说,你是男人,事事要让着,千万别在女人跟前争理,不是大爷多话,大爷也是过来人,有时女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比如女人说,就你一个臭男人,除了我喜欢你,哪有女人喜欢你,其实啊!她是想你心中只装着她一个人,不能装别的女人,哪怕万分之一也不行……”
“大爷,实话对你说吧!这女孩从来没爱过我,只是我一厢情愿。”
“暗恋?”王大爷一脸诧异。
“算是吧!”说着华促霄背过脸瞅了瞅夜空下的深山。
“华总,不是我说,婚姻要讲缘分的,你这样硬来,不仅毁了你,也毁了她。”
“我知道,但我放不下。”
王大爷摇摇头。
“这可麻烦了,不是大爷说,有些该放下就放下,对你对她都好。”
华总霄一脚踢飞一个石子,半日方道:“史明知也这样劝过我。”
“那证明你这一步走错了呀!”
华促霄掏出一支烟猛吸几口扔下道:“不行,在我的人生字典里,不能有败字,只能有胜字,即使我撞得头破血流,就是爬,我也要爬到胜利的终点,即便我奋斗了九十九年,只享受了一年,我也觉得我是成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