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你是说有可以治我身上疤痕的药?”
这么多年为了自己身上的疤痕全家人都费劲了心思,甚至还尝试过很多的偏方土方,但没有什么效果。
就连她自己都早已经不报任何的希望,现在苏姐姐却说有祖传能除疤的秘方?
虽然才刚认识没多久,对她也并不了解,可心底莫名地就是想要相信眼前的人。
哪怕再失望一次,也不愿辜负这份好意。
“嗯,是的。”
“苏姐姐我信你,我…我想要试试。”
有些意外小姑娘这么相信自己,苏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那她必将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
“一二,一二三!”
铿将有力的号子声传来。
一网又一网被拖拽上岸,网兜中一条条甩着尾巴肥大的鱼儿让所有人都不禁喜笑颜开。
其中最为高兴的莫过知晓这次收购价格的大队长覃奋,毕竟鱼儿越肥大他们的收益也就越多啊。
撒网,打捞,称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快速进行着。
不多时任务清单上的鱼虾已经分装妥当运上了拖拉机,覃奋全程盯着不止叫人捡着最大最好的装,斤数上给足甚至还超出了不少。
小苏干事给了他们生产队这么大力度的价格,他们当然也不能让她吃亏挨批喽。
人呐,不就是这样么。
“嗳小苏干事你来的正好,货都装好了,走,我陪你一起验验去!”
“好,谢谢大队长。”
见两人一见面就说上了正事,小莲默默咽下嘴边的话,想了想抬脚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直到货物清点好,两人相继在单子上签署了名字。
覃奋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汉子擦了把汗笑嘻嘻地不知从来拖出一装满了鱼虾的竹筐,搬放在了苏宁的身前。
“覃大队长你这?”
“哈哈哈,小苏干事咱们渡岩水库的鱼儿它跟别处的不大一样,尤其是秋收时节的更加鲜美,你啊回去一尝就知道!”
对比覃建军那小子为人小苏干事不仅敞亮心也善,干了这么多年的大队长覃奋又怎么可能不通人情世故。
这一篓子的鱼虾也不过一二十来斤重,虽不多却是他们的心意。
以前愣是让覃建军磨破了嘴皮,任人明里暗里的提示他权当听不懂,主打一个不乐意。
这换成小苏干事,人没说这茬他就自己给先办了,两相差别对待简直不要太大。
“小苏干事你信我,这鱼不论怎么做都好吃得很呢!”
稍一琢磨就明白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苏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放价可真不是为了这‘好处’。
不过她也干不出来当面拒绝让人下不来台的莽事,只笑着道了声谢,暗暗计算出这一竹筐鱼虾的价格,到时偷摸加进货款中就是。
“谢谢大队长,那我回去可得好好尝尝。”
“嗳,这就对了嘛!”
见她收下覃奋打从心底里松了口气,“你看时间不早了,小苏干事要不要跟拖拉机手一起回去?”
能有车蹭那哪能不好,不过么。
苏宁将视线转向一旁存在感超低的小莲身上,“大队长,小莲她…”
“爹,你过来下。”
眼底含笑的小莲对着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来说,将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覃奋拉到了旁边不远处的空地上。
覃奋看向拽住自己手臂明显有事对他说的小闺女,当目光触碰到她脸上的疤痕时眼底的痛色一闪而过。
神情更是不禁再次温软了几分,“咋啦莲娃子?”
“爹,我想跟着苏姐姐去她家待几天。”
“嗯嗯,好…昂?慢点你说跟谁?去哪儿?几天?”
一向对小女儿有求必应的覃奋,习惯性地好好好还没说就已经反应过来,好悬止住了连忙追问道。
自从小莲脸上的疤痕吓得隔壁家的小毛弟大哭不止高烧了两三天。
心里满是愧疚的小莲便越发不爱出门。
这次捕捞都是全家轮番劝解,老娘更是使出了杀手锏才将人哄出来散散心,不然他们担心哪天真给人在家憋闷坏了!
可是现在,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小闺女竟然主动说要出门,还是去几天?
难道是今年好不容易抢到的那柱头香,老祖宗保佑它真的应验了?!
“我说我想跟着苏姐姐去她家几天,用药治疗身上的疤痕。”
“哈?”
覃奋眼中是大大的问号,怎么越听越整不明白了呢。
等听她说起两人之前的对话,当听到苏宁说有祖传下来专门除疤的秘药,覃奋激动地转身就走把闺女都落在了原地。
大步流星地来到苏宁的跟前,铁骨铮铮的汉子红着一双眼眶,语无伦次地追问,“小苏干事你说有祖传的秘药,能治疤的那个是真的吗,小莲身上的能除掉?需要多少钱?”
“不是,我不是怀疑你啊小苏干事,我只是问问,那个秘药可以先试用吗?”
“小莲她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能陪着一起么,我们自己带口粮,对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