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峰这些年一直被克女人的名声纠缠,背后没有人搞鬼才怪。
杨安不准备把对徐昌裕的怀疑告诉莫逸峰,她要慢慢的调查徐昌裕,看他到底是不是幕后黑手。
杨安需要一个熟悉普笼镇的人来帮助调查。
朱玉芬就是最好人选。
得知杨安的想法,朱玉芬立刻同意调查徐昌裕。
她一直都把莫逸峰当半个儿子,他这些年谈一个蹦一个,她心里也很替他担心,听杨安说莫逸峰药材公司经理有可能就是那个暗中捣鬼的人,恨不得马上就去普笼镇开始调查。
两个人一商量,决定等玫瑰花田的玫瑰花采摘下来就去调查徐昌裕。
玫瑰花田的玫瑰花收了三天才算收完。
跟着他们一起干活,才知道玫瑰花边采边放进烘干房里烘干,阳光自然晾晒的香味没有烘干的香。
基本把活干得差不多了,杨安这才与朱玉芬收拾东西骑马出山。
路上,朱玉芬又有点后悔,“杨安,万一徐昌裕就是那个坏人,他发现我们在调查他,他会不会对我们下毒手,要不然还是告诉逸峰吧!”
杨安就是担心莫逸峰知道后,“不行不行,万一打草惊蛇,反倒让徐昌裕跑了。”
“杨安,你说怎么调查?”朱玉芬只得同意。
杨安想了想,“徐昌裕受伤住院,我们光明正大的去看他,套套话,或者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电影里就是这么演的。
医院里骨伤科。
徐昌裕躺在床上,他很不幸运,尾椎骨裂了,幸运的是保守治疗就可以,不用开刀,只是要好好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徐昌裕,你有没有好点?”
杨安与朱玉芬提着牛奶和其他营养品在他面前出现时,徐昌裕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怎么来了?
杨安看着脸色发青的徐昌裕,眉头一皱,“都休息了一个星期了吧,怎么脸色还是这么不好。”
徐昌裕暗暗叹气,脸色不好是被你吓的。
“杨安,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杨安笑眯眯的,“我在青山居也无聊,出来普笼镇采购点物资,就过来看看你,你受伤情况如何啊?”
徐昌裕还沮丧,“身上都是皮肉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严重的是尾椎骨裂,得卧床三个月。”
哎,还挺严重的。
“你躺床上不能动,护理要请24小时的才行。”杨安叹气,“你好倒霉,直接踩进陷阱里了。”
徐昌裕脸色越来越难看,你是看安慰人的,还是来气人的。
朱玉芬在一旁笑,“杨安,你可真会安慰人,专门提不愉快的事情做什么?”
杨安摸摸脖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徐昌裕,我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
徐昌裕勉强苦笑。
“徐昌裕,听莫逸峰说你家里还有老母亲,让我们买点东西送到你家去。”
杨安继续说。
这可不是哄他的,朱玉芬半路再次反悔,说一定要让莫逸峰知道她们的去向。
杨安与她争论。
朱玉芬就把李欣月失踪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有这么大一个活人从莫逸峰眼皮子底下失踪,杨安妥协了。
两个人商量好就告诉莫逸峰,她和朱玉芬到镇上采购物资,想着顺便看看受伤徐昌裕。
莫逸峰还真让杨安与表姨买点东西送到他家里。
徐昌裕感觉有点怪怪的,就打电话给莫逸峰。
“莫总,你太客气,让杨安送东西到我家的事情就算了。”
莫逸峰对徐昌裕最近的遭遇深表同情。
“你老母亲年纪大了,你要住院那么长时间,我买点东西送过去是应该的。”莫逸峰心里是这样想的。
徐昌裕放心了,“那就多谢了。”
莫逸峰又问他,医生帮忙请的护工行不行,要是照顾得不行就换人。
徐昌裕赶紧说,“挺好的,不用换人。”
又聊了一会,杨安和朱玉芬就按地址去徐昌裕家。
徐昌裕家住郊区,他家住房是一楼一底的砖瓦混泥结构的二层建筑。
带着一个高围墙的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凶狠狗叫声传来。
一只灰色的大狼狗隔着院墙大铁门拼命朝她们吼叫。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妈妈抱着个小孩,从屋里走出来看。
“嬢嬢,这里是徐昌裕家吗?”朱玉芬拎着奶粉上前问。
老妈妈点点头,“你们就是徐昌裕老板派过来的人吧!”
杨安把手里的东西举了举,“我们就是,我叫杨安,她叫朱玉芬。”
老妈妈把狗牵着,估计是去拴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抱着孩子过来开门。
两个人跟着她走到客厅,杨安把东西放沙发前的茶几上。
老妈妈把孩子放进客厅里的摇床里,倒了两杯茶过来。
朱玉芬与她攀谈起来。
杨安打量了客厅的装饰,很一般,就是普通老百姓家里。
孩子到了正要说话的年纪,嘴里咿咿呀呀的冒着音节。
杨安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