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铜锅莫名其妙地看着儿媳妇冲上来,跑到茶几面前,只见手机上显示着大舅子两个字。她抬起头吐出两个字:“不是!”就转身坐到那沙发上,继续嗑着开心果看着电视。
什么意思啊,跑过来就是为了对手机说一下“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刘铜锅,看了看手机上面写着大舅子。哎呀不得了,赶快拿起电话来接了。
对方马上就用教训的口吻:“你咋这么久不接电话呢?老哥我以为你取经去了。”
“去,取经还好些!我在修罗界煎油锅!”刘铜锅气呼呼地说道。
沁怡耳朵立即竖起来,这老头说的什么话呢,好像在抖落着不满。
“怎么啦,我外甥不够帅不够能干吗?还是我的外甥媳妇不够温柔美丽?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大舅子逗着他又数落他。
刘铜锅叹了口气:“老哥啊,以前你老妹在的时候,我可是皇上太上皇啊!而今进冷宫啦!”
大舅子似乎不相信:“不会吧!我相信我外甥的为人!他坚决不是这样的人。”
“唉呀你不懂,以前他是将军元帅,现在他是太皇太后的刘公公……”刘铜锅倒苦水倒忘形了,他忘记旁边还有一个人正在虎视眈眈呢!
沁怡当然知道刘铜锅讲的太皇太后指的是谁?她的脸色立即沉下来。看着刘铜锅越说越带劲,她气得一声怒吼:“你说谁!”
刘铜锅正低头说着呢,被这河东一吼,吓得从沙发上弹起来。电话那头也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老弟你那边地震了吗?”
刘铜锅看着沁怡站在沙发上怒视着他,似是要扑过来的老虎!立马对电话那头说道:“不是地震,是海啸了!不说了以后再聊!”
说着慌慌张张挂了电话,钻进自己房间里去了。沁怡看着老头丢盔弃甲地逃走了。手里的开心果猛地往地上甩去,开心果裂开皮壳,仁肉滚到了沙发底下去了,她握着两拳愤怒地喊:“死老头!”
她觉得公公跟她同住在屋檐下不可能了。听到他说话就生气,看到他做事就愤怒,这样自己迟早都会弄出病来,还怎么和刘端生孩子呀!不如分家!眼见不到心就顺了。
刘铜锅在房间里听到沁怡在外边骂他,真是摧心肝啊!谁叫自己这么不小心呢?说话也不看看场合。别人说着说着忘词,而自己聊着聊着竟然忘记旁边还有人了。而且是个顶级重要人物。怪自己,怪自己啊!他痛苦极了。
他想打电话给风梨,诉诉心中的苦闷!但是却不能。万一被她听到了再一次海啸就麻烦了。我的心肉肉跳啊!不能打,不能打!还是委屈一下吧!
沁怡吼完看着电视,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不过她容不得别人说她的不是,她要自己完美,这个家也要完美!这老头也太过分了,敢在电话里说她的不是,哼!这合不到一块去,就想办法让他离开。
快到中午时分11点正,刘铜锅他偷偷地打开房门露出条细缝,确定门口无人才打大一些把头伸出去查看。
客厅里沁怡翘起二郎腿,身板坐得笔直还吃着开心果看着电视带着笑。
“唉!”刘铜锅看了赶紧把门关上,他不想面对她。以前自己不就是这副姿态?老婆服侍得周周到到。是自己不懂得珍惜!如今……
他不敢想了,也不想去想。只是当时当作是很平常的事。回首却留下声声哀叹和思念。
刘铜锅想着自己做自己的,又不碍着她。她要说就让她说呗。反正横竖不喜欢我,儿子回来,我就与他说清楚,我要到东山街市去住,继续卖我的锅。
主意已定他毫无顾忌地打开门,走向厨房去了。
沁怡看着他从房里出来,说道:“出来啦?不是窝在里面念经嘛,念个七七四十九天。我就说你厉害!”
刘铜锅不说话走向厨房,他要到厨房去煮东西吃,别委屈坏了肚子。
去了厨房开始烧水下面条。
沁怡跟了过来一边吃着开心果,一边像喜鹊那般吱吱喳喳在旁边说个不停。
“你这煮面条的手法,不要用那个人的手法哦,为了你的祖宗后代着想。告诉你啊,那个人是天煞孤星,无论沾到谁谁就倒霉。我们家可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点事情而影响到了时运,家运……”
刘铜锅气极了,但又不能说她,她不是儿子啊!若一说她,她受不住身体怎么怎么了?那风梨就罪过了。于是他故意把锅弄得叭叭响。不想听到他说话。
“哎呀!那可是我和端端买的鸳鸯锅,你可别给我弄烂了……”沁怡在后面疼惜地大叫。
真是烦啊,煮点面条也不安乐。刘铜锅,从一旁拿起另外一只旧锅,冲洗了两下,就把那水倒进那个旧锅里继续煮。把那鸳鸯锅搁到一旁。
沁怡看了拿起那只锅,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只见锅里晶光反亮她又大叫起来。
“啊!这锅沾有盐油会很快坏掉,这可是我专门挑给端端煮的锅呀,要是坏了怎么办?”
刘铜锅猛把炉火一关。从她手里夺过鸳鸯锅,拿起锅刷放了洗洁精哗啦啦放水用力地刷着。洗好了还用干布擦干放好。
他的水也开了。转身去食物柜里拿面条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