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却故意卖起了关子,看着老妈急切的模样,笑道:“别急,让我先吃两口芭蕉花再说。”
说着便夹了两口芭蕉花,慢悠悠地吃起来。他把芭蕉花送进嘴里,细嚼慢咽,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小得意。
风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嘛!那我能不能去趟洗手间?”脸上带着不以为意的笑,屁股都已经离开椅子一小半了。
严小洁被逗笑了,娇嗔道:“梨哥儿,正经点呀!这可是重要时刻呢。”声音里带着娇柔,眼中并无责怪之意。
“好好好,遵命!未来的大嫂!”风梨煞有介事地敬着礼,站得笔直,右手高高举过头顶,手掌并拢,活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风华吃完菜,轻轻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表情庄重得像是要宣布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消息。
他坐得端正,目光坚定地环视家人一圈后大声说道:“我宣布,过些日子,选个良辰吉日,我和小洁就要结婚了!”
老爸老妈一听,脸上顿时笑逐颜开,皱纹都舒展开来,宛如盛开的菊花。老爸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老妈激动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两人不住地点头说道:“好啊好啊,这可是大喜事,得选个黄道吉日才行!”
风梨却“切”了一声,撇撇嘴说道:“我还以为嫂嫂有身孕了呢!那才是大事……”眼睛里带着调皮,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梨哥儿,你说什么呢?”严小洁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耳朵滚烫,又羞又恼,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从凳子上起身,朝着风梨快步走去,似要教训他一番。风梨见状,笑着跑向后院。
廊院里传来他们追逐打闹的嬉笑声:“打不着,诶,打不着……”风梨在前面跑得轻快如小鹿,还不时回头做个鬼脸。严小洁在后面追赶着,手里拿着个小抱枕,佯装要打过去,脸上却带着笑意,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满是欢快的气息。
忽然之间,风梨的手机铃声像个调皮的小鬼突然蹦跶出来,在安静的廊院里肆意喧闹。严小洁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定格,手中原本高高举起的小抱枕就那样悬在半空,眼睛瞪得老大,好奇地看向风梨。
风梨呢,就像屁股被火燎了似的,猛地一哆嗦,然后手忙脚乱地在兜里一阵乱掏,好不容易掏出手机,瞅见是青大记者打来的,那眼睛一下子就像点亮的灯泡,贼亮贼亮的。
风梨接起电话,故意扯着个大嗓门,声音大得像是要把手机震破:“喂,青大记者呀,我可跟你说,没什么意外情况,比如谁肚子大了之类的,你可别来找我哈!”
她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眉毛一会儿上挑,一会儿耷拉,眼睛还时不时地朝严小洁这边瞟,那模样就像是个正在表演滑稽戏的小丑。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超级怪味豆,直接把电话那头的人给呛得够呛。
只听到那边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紧接着就像炸了锅一样传来一阵笑骂声。
“喂喂,你这人脸皮厚得能当防弹衣了吧。我们可是规规矩矩的良好公民,从来不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哟,听你这话,我算是明白你家孩子是咋来的了,敢情是你这歪果子做出来的呀!”
风梨听了,笑得像个抽风的不倒翁,身体前仰后合的,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他一边笑,一边用手夸张地拍着大腿,那“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格外响亮,嘴里还大声说道:“哈哈,那可不,我这可是独家秘诀,你们都好好学着点儿,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儿了。哎,你是不是想让我挑个黄道吉日,把你明码标价,正儿八经地给‘卖’出去呀?就像处理滞销商品一样,哈哈。”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假装在给青大记者定价码,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奸商。
严小洁笑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两颗晶莹的珠子在眼眶里玩蹦极。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风梨,身体像风中的柳枝一样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这家伙呀,嘴里就没个正经话,把人家的终身大事说得跟菜市场卖菜似的。”
青青在电话那头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声音都变了调,结结巴巴地说:“哎哎,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可不是……哎呀,不对,我们是……哎呀,也不对。”
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卡壳的录音机,一会儿有声音,一会儿又没了,听起来特别滑稽。
风梨捧着肚子,笑得像个弥勒佛,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他边笑还边喘着粗气,就像个老旧的风箱:“哈哈,没想到青大记者也被我绕得晕头转向啦,哈哈哈。”
严小洁听着他俩的对话,笑得直跺脚,那双脚就像两个小鼓槌一样,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喘着粗气说:“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
开心的笑声在空气中渐渐消散之后,风梨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就像个变脸大师瞬间换了张严肃的脸,说道:“好了,开心过了就言归正传吧!我这儿呢,正好有一对儿妙人儿。你们呀,不如就凑一块儿,成双成对吧!这要是成了,那可就是双喜临门,到时候肯定更加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