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双高跟鞋,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噔噔”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不情愿。陶彬早就在房间里等候着她了。
一进门,就看见陶彬只将浴巾缠围在腰上,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到肩膀上,他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副慵懒的样子,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他的皮肤因为刚洗过澡而微微泛红,浴巾松松垮垮地系着,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
阮青舒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怒火,没好气地问。
“每次都这样,烦不烦啊,有什么事在电话上告知不就得了吗?人家又不是整天没事做,就光等着你来召唤啊!快说,我还有急事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把耳边的头发别到后面,眼睛死死地盯着陶彬。
陶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不紧不慢地说:“我们这不是各取所需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不愿意你就走吧!我可不会强求你做任何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迫感,脸上带着一种傲慢的神情,他微微抬起头,眼睛斜睨着阮青舒。
“哼!”
阮青舒气呼呼地把包往床上一甩,那包砸在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警告。
她大声道:“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手指紧紧地握成拳。
陶彬听了,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傲慢的表情,眼睛里满是挑衅,一把将浴巾甩到一边,浴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落在地上。
这下子全身上下什么都暴露无遗了,他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阮青舒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一样,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厌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嘴唇微微颤抖,质问:“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陶彬懒洋洋地从床头拿过一支烟,烟盒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他抽出一支烟,在烟盒上轻轻磕了磕,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眼前跳动,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慢慢升腾,在空气中散开。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散漫和无赖,说道:“每次都是我伺候你,既然你说这是最后一次,那么这一次就请你伺候我吧!”
“你!”阮青舒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一样,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变得青紫,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忍不住了。
“呕,呕,呕!”人就朝着洗手间跑去,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挥,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陶彬见状,脸瞬间气得通红,那红就像被人泼了一桶红漆似的,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再到脖子,根根青筋都在皮肤下隐隐跳动,仿佛无数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羞愤交加的神色,瞳孔像是燃烧的小火苗。被女人如此嫌弃自己的身体,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是极其掉面子的事情。
他夹着烟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原本拿得稳稳的烟也跟着晃悠起来,烟灰簌簌地掉落,像下了一场灰色的小雪,洒落在他的脚边,如同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尊。他的嘴唇气得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表情狰狞,恶狠狠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把烟灰缸都给按碎。
随着他的动作,烟灰缸里未燃尽的烟头被挤压得变形,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随后,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迈着大步,重重地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带着愤怒的震颤,冲向了洗手间,脸上带着一种恼羞成怒后的凶狠。
此时的阮青舒还在呕吐,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不住地痉挛着,胃里就像有一场暴风雨在肆虐,翻江倒海般难受。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和着嘴角的呕吐物。
她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陶彬冲过去,眼睛里满是愤怒与被羞辱后的报复欲,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把阮青舒吞噬掉,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和扭曲。
他伸出手,那只手因为愤怒而握成了拳头,骨节泛白,然后又突然张开,像鹰爪一样,一把狠狠地抓住阮青舒的头发。
他的手指紧紧地揪住头发,用力地拉扯着,似乎想把阮青舒整个人都提起来,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愤怒。“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话语就像冰刀一样刺向阮青舒,在空气中回荡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说话时表情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和恼恨。
阮青舒本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呕吐弄得难受至极,胃里的痉挛让她几乎无法直起腰来。
她的心情就像一团乱麻,心烦气躁得想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破坏掉。她本就对陶彬满腹的恼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