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处心积虑地想搞大沁怡的肚子。那个沁怡啊,身体娇弱得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娇花,患有某种罕见病症,特殊的身体状况使得她根本就不宜怀孕。
一旦怀孕,就如同在鬼门关前徘徊,身体里仿佛藏着一颗不定时炸弹,生命随时可能被死神夺走。
阮青舒满心都是算计,那算计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一门心思地想要加害别人,可万万没料到,这阴差阳错之下,自己的肚子却被搞大了,这可不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在阮青舒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位宛如神祇般的理想白马王子——刘端。刘端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美男子,身材高大挺拔得如同苍松屹立,站在人群之中,仿若鹤立鸡群般出众。他的五官恰似被上帝精心雕琢而成,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仿若巍峨的山峰般笔直,嘴唇总是带着一抹迷人且蛊惑人心的微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无论何时出现,都能像磁石吸引铁屑一般,将所有人的目光紧紧锁住。而这个陶彬呢,和刘端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同高悬天际的璀璨星辰,熠熠生辉,一个却似地上的泥垢,黯淡无光。
阮青舒一直觉得自己和陶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就像在百无聊赖之时,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子把玩消遣,她怎会心甘情愿地和陶彬孕育孩子呢?
她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定有猫腻,这怀孕之事,在她看来,明摆着就是陶彬蓄意设计陷害她的。
阮青舒气得浑身战栗,好似一片在凛冽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像是被严寒冻僵失去了知觉,牙齿也不停地相互撞击,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的脸涨得通红,宛如一颗熟透欲滴的苹果,额头上的青筋如同小蛇般暴起,蜿蜒曲折地攀爬在额头上,看起来甚是吓人。她宛如一头发狂的小兽,手脚并用,朝着陶彬就是一阵疯狂的乱打。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那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惨白,恰似失去了血色的枯骨。
拳头带着满腔的怒火,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陶彬的身上,每一拳砸下去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仿佛是愤怒的鼓点在房间里奏响。
她的脚也没闲着,胡乱地踢打着,脚上那双高跟鞋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歪歪斜斜,鞋跟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杂乱无章的痕迹,差一点就从脚上甩掉。
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解气,下手越来越重,打得陶彬嗷嗷直叫,像一只受伤的野狼在痛苦地哀嚎。
陶彬的身体不断地向后缩,试图躲到墙角去寻求庇护,双手紧紧抱着头,手指死死揪住头发,手臂上已经浮现出几处被打的红印,就像被烙铁烫过的痕迹。
阮青舒追着陶彬来到床边,眼睛像鹰隼般飞快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那眼神恰似锋利无比的刀刃,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冰冷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仿若来自寒冬腊月的冰窖深处。
她想都没想,如离弦之箭一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顺手抄起椅凳,然后高高举起。椅凳的腿在她手中摇晃着,似乎也感受到了她那滔天的愤怒。
这椅凳在她手中已然变成了一件复仇的利器,她的手臂肌肉紧绷,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手臂上的青筋也鼓胀起来,像是要从皮肤下蹦出。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烧,仿佛要将陶彬整个儿吞噬掉,她作势就要朝着陶彬狠狠地砸过去。
陶彬被吓得面如白纸,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经过下巴,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水渍,就像他此刻惊恐的心在流泪。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膝盖与地板猛烈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慌乱,那慌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不安的涟漪。
但更多的是一种祈求,眼神中满是可怜巴巴的神情,活像一只被主人狠心遗弃的小狗。
他急忙伸出双手,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像是要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因为害怕而变得颤抖起来,那声音就像被狂风肆意吹散的树叶,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苦苦祈求原谅:“舒舒,嫁给我吧!我喜欢你!”
阮青舒听到这话,那满腔的愤怒竟让她暂时忘却了呕吐的不适。她举着椅凳的手停在了半空,手臂保持着举起的姿势,宛如一座凝固的雕塑。
她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与愤怒,眼珠瞪得大大的,仿若两颗铜铃,死死地盯着陶彬,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看穿。她的眉毛高高挑起,形成一个倒“八”字,眉毛间像是有道深深的沟壑,里面填满了对陶彬的厌恶。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表情,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在俯视着自己卑微的臣民。她可是在家里、在亲人面前都被当作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啊!
在家里,她就像一颗最耀眼的明珠,被家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的房间布置得如同梦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