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唱显摆暗器手法的同时,还在得瑟。
这粒花生米不但落到了嘴里,还卡住了嗓子眼。
她越是咳嗽,反而卡的越狠。
“这是怎么了?”舒唱的剧烈咳嗽,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
周寒川看小姨子没法自行咳出来,连忙从背后抱住舒唱,双手按住她的小腹,猛然挤压的几下。
“咳咳……”舒唱这才把花生米吐出来。
周寒川接过周韵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你是脑残吗?”
“我是大脑残。”舒唱眼泪都流下来了,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憋的。
江文看没啥事儿,大喝道,“都散了吧,下班了还不回去,等着我请吃饭呐?”
“那你请吗?”葛优问道。
“滚蛋,今晚该你请客。”江文笑骂道。
“我请客,老六炒俩菜,咱们整点儿。”葛优说道。
葛优爱整两口小酒,也不喝多,就享受微醺的感觉。
周寒川不来剧组,葛优和江文两人喝。如今他回来了,自然是三人小酌。
“傻妞,感觉怎么样了?”等到大家散去,周寒川关心的问道。
“习惯了就好。”舒唱不以为然。
“什么?”周寒川纳闷。
“花生米有那粗吗?”舒唱白了一眼姐夫,自己做过啥事儿,心里没数啊。
“第四大巫妖王,看来快要诞生了。”周寒川感慨不已,妇女和少女的尺度还真不一样。自从小姨子成了少妇,嘴里的骚话越来越放肆。
“我这都是跟杨蜜学的。”舒唱直接把黑锅甩了出去。
“刚才你说蜜蜜怎么了?”周寒川问道。
“没什么。”舒唱小嘴一撇,蜜蜜叫的是真亲密。
“唉!”周寒川长叹一声,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舒唱为何会和杨蜜不对付。两人交集很少,但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甚至超过了刘弈菲。
“姐夫,前天周汛庆生,结果失火了。你不是和她关系不错嘛,没问问咋回事儿?”舒唱用胳膊肘捅了下姐夫。
“傻妞,你这八婆劲儿,也是跟蜜蜜学的?”周寒川问道。
“她跟我学的。”舒唱不屑道。
“不学好。”周寒川弹了下脑壳,神情充满了溺爱。
“葛大爷找你,估计是有事儿。晚上喝酒悠着点儿,别被人家卖了。”舒唱小声提醒道。
当当当当……
“人间烟火气,舒服。”江文凑到灶台前,抽了几下鼻子,一脸的享受。
“大厨下厨,我去找两瓶好酒。小刚走之前,留了几瓶二锅头。这可不是一般的二锅头,陈年佳酿,没有门路整不到手。我一直没舍得喝,咱们今晚报销了。”葛优垂涎欲滴,他自从吃过一次周寒川做的菜,一直是念念不忘。
“你这指定有事儿,宝贝疙瘩都拿出来了。”江文鄙视道。
“这不是老六得了金鸡奖最佳导演,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葛优嘿嘿一笑,摸着光头走了。
“这个西红柿炒蛋,是不是得加点儿白糖?”江文忍不住提醒道。
“导演,现在是下班时间,厨房也不归你管吧。”周寒川回怼江文,这厮站在一旁,经常发表意见。
“我去拿两包花生米,你小姨子今天囤了不少货。”江文不敢应声,他还真怕周寒川把锅铲交给他。
江文这边刚离开,小姨子拎着几杯奶茶过来了。
“那两位大神呢?”舒唱打开一杯奶茶,递到姐夫嘴边。
“葛优拿酒去了,江文找你的花生米去了。”周寒川答道。
“什么人呐,早知道我就拿回房间了。”舒唱不以为意,被花生米呛了一下,她已经决定更换工具了。
滋啦滋啦的油烟,袅袅升起的炊烟,在夕阳下飘荡。
舒唱洗了洗手,乖乖的待在姐夫身边打下手。
洗菜,洗盘子,帮姐夫擦汗,喂姐夫奶茶,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昨晚的忽悠,今早的晨练,舒唱的好感度一动不动。
因为一起做饭,好感度不觉间到了95点。
“姐夫,要不你别教我暗器,教我做饭吧。”舒唱柔声说道。
“好啊。”周寒川满口答应,他隐约间找到了提升诸女好感度的规律。
“嘿嘿,姐夫,你给我的《重返二十岁》,能不能给个选角建议?”舒唱问道。
“做一個合格的导演,选角是基本的素养。角色选对了,这部戏你就成功了一半。选角是多方面的,并不是只看这个人是不是大牌,抗不抗票房……”周寒川一边炒着鸡子,一边教导小姨子。
江文夹着两包花生米,也走了过来,并没有打断,而是仔细聆听。
“你姐夫说的不错,不过他漏说了一点。你拍的片子,是想要票房,还是想要奖项。票房和奖项兼顾,没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江文补充道。
舒唱眨着眼睛,“可是姐夫拍的《入殓师》和《赤伶》,奖项和票房都很好啊。”
江文闷哼一声,好扎心呐。
“小唱,喝酒不来点儿花生米,总觉得不像是喝酒。你下午不是买了几包,借用两袋呗。”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