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朝取下手上的白手套,指尖有些泛红。
“你也坐。”楼准靠近了餐桌直接拉开了两把椅子,不给雌虫拒绝的机会。
餐桌上十分安静,只听得见咀嚼的声音。
这可能就是先婚后爱的尴尬吧。
有着极高素养的楼治疗师吃饭也不闲着,细细回顾了刚刚经历的所有事。
“你刚刚为什么在我房间门口跪着?”他开口。
薄朝愣了一瞬,答道:“今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我想请求您给予我工作的权利。”
楼准皱了皱眉,抬眼对上雌虫泛着暗红色的眼睛:“我需要怎么做?”
薄朝看着楼准皱起的眉,睫毛颤动,心里有些慌赶忙解释:“只需要我发起申请,楼主去军部签一下字就好。”
“好。”楼准答应得很爽快。
他想起了雌虫房间里一墙的勋章和一柜子清一色的军装。
是上将,是帝国最高级别的军人,是无可代替的英雄。
却这么容易被禁锢。
楼准扯了下嘴角,这个世界真是可笑。
“签完字回来你搬一下房间吧。”楼准放下碗,左手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右手的手背。
薄朝正在咽下最后一口食物,闻言呛了一下:“好、好的。搬到哪儿?”
雌虫的房间很小,和雄虫的房间相比和别墅里的杂物间没两样。地理位置很差,勋章奖杯和军装晒不到太阳,显得有些黯然无色。
“搬到一间和我房间一样大的就行。”楼准思维有些发散地随便答道。
薄朝却彻底愣了。
雌虫的房间当然是最好的,次些的便是雄虫隔壁的两间。
但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