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被牙齿咬瘪了,陶东岭半天没松嘴。
看来是说中了。
陶东岭感觉到陈照来笑了一下,哪怕周围这么暗,陶东岭依然看到他眼睛里有笑意一闪而过。
“你说你想多了,是往哪块儿想多了?” 陈照来看着他:“是觉得我跟你之间得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还是觉得我会因为这个受你拿捏?”
陶东岭脑子里“嗡嗡”的。
他懵了。
他瞪着陈照来,许久,抬手拿下嘴里的烟,老长的烟灰掉到衣服上,他低头拍了两下,然后半天再没抬起头来。
陈照来指了指大门,说:“门我还没锁,往两边拉一下就能开,你要非得走,我不留你。”
陶东岭抬头,陈照来已经转身往厨房那边走了。
“不走的话三楼有空屋,不过不是客房。”
陶东岭站着,看着陈照来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门口,他扔了烟,咬牙大步跟了上去。
三楼是陈照来住的地方,平时没外人上来,他走到一间房门前拧着把手推开,回过头对着跟上来的陶东岭说:“这是陈鹏偶尔过来住的房间,你凑合一宿吧,床单被子我都收起来了,一会儿给你拿。”
陶东岭两眼已经困出血丝,他站在门口看了看,腿没往里迈。
“怎么,这也住不惯?”陈照来看着他。
三楼房间不多,但也不必非得住别人屋吧,陶东岭往走廊两边望了望,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房门。
陈照来说:“那是卫生间,住不了人。”
陶东岭顿了一下,陈照来没什么表情,就好像特平静地回答了一个特平常的问题,不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