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掏出一件羽绒外套抖了抖,说:“妈,这羽绒服看着挺适合你的诶,又保暖又蓬松,估计不便宜,这牌子电视上天天打广告,你肯定听过,你赶紧穿上看看。”
陶蔚说:“这是我和我哥去给叔和婶儿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心意,婶儿你先穿上试试?”
二婶腰上还绑着围裙,她蹭了蹭手,接过衣服摸着面料说:“这挺贵的吧?”
陈照来说:“不在价钱,这是东岭和陶蔚的一片心。”
陈崇山坐在桌子那边冷哼:“再贵能怎么的?我跟你婶儿还能让两件羽绒服给收买了?”
“那不能,”陈鹏说:“这还有好多保健品呢,这一堆加起来赶好几件羽绒服。”
陈崇山还想说什么,二婶瞪他一眼:“你差不多行了,照来能回来过年比啥都强,你今晚给我消停点儿,孩子一片心,你不要我要!”说完抱着衣服进了里屋,陈鹏和陶蔚有眼力见儿,麻利地拎起地上的东西都给拿了进去。
陈照来跟陶东岭俩人对视了一眼。
“叔,”陶东岭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了,拿起桌上的酒给陈崇山酒盅里倒满,说:“过来的时候我都说好了,回去来哥开车,我头一回上门,要好好陪你喝点儿。”他边说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陈照来也挨着东岭坐下了,陈崇山看了看俩人,阴着脸没吭声。
陈照来拿过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叔,这几年我惹你生气了,是我不对,我先给你赔一杯。”他仰头喝了,酒盅放回桌子上,低声说:“其实我这些年每年过年都想回来,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