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宗山门占地极大,如果以顺天城为标准的话,那一个苍生宗可以顶两个顺天城。
虽然苍生宗在天灵并不是一级宗门,但也是二级宗门中拔尖的存在,谁让阮擎天有个在上天界的岳父老子,被毛万豪破了他的替身符后,阮擎天元气大伤,修为岌岌可危,他妻子与他从替身符被破之日起就消失在苍生宗。
宗门大事由五位长老一起主持,阮欢的大哥阮慎坐在属于他爹位置的下首,手里盘玩着一对爪型兵器,精光闪闪,锐利异常,抬头望向依次坐着的五位长老,语气威严说道:“还没问出来快速提升的功法么?”
“回少主,应该与功法无关,那人功法属性算不上高深,天赋也不算极佳。”三长老赶紧回答。
二、四、五长老对视一眼,眼中隐隐闪过一丝鄙夷,三长老抱紧大公子大腿之事,苍生宗人尽皆知,一位高阶修士,为了攀龙附凤,连气节都不要了,又不是人间皇朝,搞这些动作作甚,阮擎天还没死呢,那有他阮慎的事。
“锻造之法、灵丹丹方?”阮慎不悦问道。
“此人口风极为严实,命悬一线了,依然不言不语,要不是听闻他咒骂宗主,我们都以为他是个哑巴了,呵呵!”
阮慎将爪型灵器收起,猛地站起身来,在大堂内来回走动,有些不满的沉声问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三长老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因为他能试验的方法都试过了,这下界老鼠嘴太严了。
“搜魂呢?”阮慎说着可能性。
“搜魂没有完全把握,之前那几位下界的飞升者不也是搜魂没成功么,都是零碎记忆,丹药、武器、功法都有,但都不是宗主想要的。”
“那就没有办法了么?”阮慎大怒,指着二、三、四、五长老的位置,大声骂道。
“让你们几个管宗门、管宗门,就管成这样,一个下界老鼠的嘴都撬不开。”
此话一出,四位长老脸色俱都变得很难看,眉眼中隐隐有些怒火。
阮慎见状,眼睛一转,快步走到大长老身前,蹲在大长老椅子旁边,恭敬请教道:“师父,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大长老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溢,他先是示威般扫了对面的四位和他并列为宗门长老的修士,眼神不善。
对面四人竟然没有一人敢直接跟大长老对视,躲开对面的视线。
大长老收回视线,有些失望俯视着阮慎,眼神冰冷。
阮慎眼皮下垂,也不敢直视大长老师父的眼睛。
“把那女子交出来,一个下界女子,有何可留恋的,此女子与牢内那老鼠必定认识,有舍有得,想想苍生宗的未来,你成了宗主,什么女子没有。”大长老悠悠说道。
阮慎不舍,口中呢喃道:“那女子?兔兔?不会吧!那娇弱的女子,能认识水牢中的一只老鼠,我不信!如果真的认识,那等我几日,我收服了她,再让她心甘情愿地将所知道秘密全部吐出来就行了。”
大长老嗤笑几声,突然问了一句:“哼哼!你令牌呢?”
阮慎不解,掏了掏身上放令牌的位置,一块同等重量和大小的牌子出现,却不是宗门令牌,见此情况,他有些心慌,求助般叫了一声:“师父!”
大长老把令牌扔回给阮慎,骂道:“沉迷女色,你迟早死在女子肚皮上。”
说完对着门外喊道:“带上来。”
一女子被禁锢了修为,衣裳有些破损,但容貌并未受损,女子眼中的愤怒无以复加,如剑如炬将殿内几人来回扫射。
“大胆,放开她!”
阮慎大喝,快步跑到女子身旁,将捆住女子的绳子打开,连忙问道:“兔兔,你没事吧?他们没有怎么你吧?”
大长老双眼一翻,对阮慎此举极度不满,单手掐诀将女子修为和行动都禁锢住。
女子望着面前这男子,突然眼露温柔,似乎在回忆两人往事。
阮慎是个多情种子,见此状,还以为女子被自己感动到了,对着一众长老大喝:“放开,你们放开她!”
大长老幽幽说道:“这女子都杀入水牢了救人了你知道么?”
“我不信,你放开她,你放开她,我要亲自问个明白。”
“令牌都见着了,你还不信么?你问她,问什么?问她和牢内男子认不认识,问她能不能告诉你她们的秘密吗?”大长老冷言厉喝。
兔兔眼中委屈,温柔望着男子,嘴角抽动,似乎想着为男子抱不平。
阮慎愤怒望向长老们,举高手中令牌,喝道:“我说!解开她!我要亲自问个清楚。”
大长老将眼神斜望左下方,边吐气边摇头,对此子的表现越发失望,灵力牵引,恢复女子行动能力,但禁锢了修为。
兔兔缓缓走向阮慎,眼神含泪,委屈异常,等到走进阮慎身前,张开双臂,好像是想得到阮慎拥抱安慰。
这女子被宗门高手捕抓之后,一直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玉女模样,样貌和气质十分合自己胃口,这才慢慢养着,想将冰山融化,体验一把征服的乐趣。
他什么时候见过冰霜美女这么温柔的一面,主动投怀送抱,他脑子一晕,见女子已到身前索要拥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