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族问道:“师父,有什么深意吗?”
吴浩脑子一抽,回答道:“你不觉得这样看起来更加壮观吗?”
“哐当”
静谧的夜,有了一个默默站岗的张族,又有了一个学着张族进行分类收纳的孙念书,当然还有一个已经为了逃避感觉而将自己灌醉的陈千千。
这一声“哐当”在吴浩的耳中显得尤为刺耳和明显。
电光闪动,此地仅仅留下师姐师弟两人,而吴浩已经借着雷闪进入了盘丝洞二的的房间门口。
“我能进来吗?”
没有回答,站在门口有些尴尬的吴浩,想着要不去换下自己徒弟孙念书进来看看。
“哎呀!”
非常细小的痛呼声在此刻精神紧张的吴浩耳中如同雷鸣,他知道陈千千一定是出事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对于孔方的限制,对他,这些都不是问题。
猛地用灵力震开房门,只见陈千千俯在地上,玉体横陈,衣服皱皱巴巴,有些重要部位隐隐有春光露出,但是表情痛苦,眉头紧皱。
吴浩现在哪还有心情注意这些,连忙一步向前,将陈千千从地上扶起。焦急问道:“没事吧,没事吧?这是怎么啦?”
“渴”
“渴,这、这、这新修整的房子,去哪里给你找水,口水要吗?”
重新修整的房屋,哪有水,吴浩也着急,口不择言一句,就是熟悉人的那种调侃。
陈千千听到“新修整的房子”几字,艰难睁开眼睛,向四周来回扫视,目光复杂。不着痕迹挣开吴浩怀抱后,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想自己找,只是立足不稳,又倒下,吴浩眼明手快,把她接住。
视线相接,眼神中都是尴尬。
陈千千衣角被他踩住,往前一冲时,上衣被拉下一截,露出了胸口处并不夸张的嫩白,小巧适中,刚好盈盈一握。
“扶我坐下吧!”
恢复了些许清醒,陈千千指着房屋中间的圆桌道。
“狗子,明日你就要娶田峰主为妻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要结婚了,处处都透着喜气,恭喜恭喜啊!”
陈千千口中说着恭喜,心底落泪不止,脸上强颜欢笑的表情让本来清秀的脸上纠成一团。
吴浩心中一紧,不知如何作答。
见男子眼神躲闪,陈千千有些失望,除了对吴浩,同样也对自己失望,自己懦弱得连问一声的勇气都没有,又不忍见男子为难,那强颜欢笑未褪去,客套挂在脸上。
见气氛不对,陈千千笑道:“不知道我以后的相公是怎么样的?是否也有一样美好的记忆。”
女子醉了不愿意醒,而男子醒着不敢回,只是心底默默告诫自己,如果有人敢欺负眼前这女子,自己定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人。
陈千千把头低下,吴浩似乎听到了一声低低地叹息,再次沉默起来了。
女子视线不敢看向男子,手随意拨弄起桌角,桌布、茶盘、酒盅,发现这酒壶内竟然还有些酒水,口干舌燥的她赶紧灌了几口,又灌几口,她想问一个问题,但还少一些勇气。
醉眼朦胧中见男子眼神关心,动作拘谨的样子,她心累了,放弃吧,放弃或许会比较容易。
将酒壶中的酒水倒出,男子一杯,自己一杯。
又恢复醉醺醺状态了,她等自己能更勇敢一些问一句:“你对我有没有一些动心?”
只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哈哈,还好你娶的是田静儿,如果你是我的相公,我一定会在你酒杯里下毒,这狗子谁稀罕。”
吴浩推了推杯子,感觉这酒水味道不对,不知道是放久了,还是真的是女子的恶作剧,他摇了摇杯子,让酒水晃动起来,望着眼前这女子熟悉的一切,那眼睛、那鼻子、嘴巴。
沉默良久之后,吴浩呲着牙笑道:“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它。”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了话喝了酒,吴浩就抿起嘴,沉默了,他看出来陈千千对他产生了情愫,只是之前一直觉得是朋友间的关心,友达以上,但恋人未满。
陈千千鼻尖一酸,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伤心和不舍都凝固了,右手数次举起又放下,她想摸摸这男子的脸庞就像她摸自己额头测量体温一般自然,但却依然没有勇气。
双眼朦胧起来了,抿了一下嘴,将手收回捂嘴痛哭起来。
“吴……吴浩,你有没有……有没有喜欢过我?”
终于,这话还是说出口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酒水中剑子黄仁仁放入的蛟丹炼制而成的丹药作用。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对面这喜欢了多年的男子她不想拱手相让了。
陈千千站起来,有种想要上前抱着这男人的冲动,她因悲伤而憔悴的消瘦脸庞挂上两行泪水,泪痕明显,呆呆地站着,右手又举起来想要抚摸男子的脸庞,却举了又回,那伤心和不舍再次凝固。
向前动了一步,但也许是站得久了脑袋发晕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的身子忽然向旁边一歪,似乎就要顺势倒下去了,吴浩连忙伸出一只手下意识的护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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