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然要在家里设宴为他们饯行的,其中有一个叫张德辉的,已经六十多岁了,
从小就在薛家的当铺做总管,家里也有个两三千金的家底,今年他也要回家过年,要明年的春天才回来。
所以张德辉就说起,“今年的纸札、香料供不应求,明年肯定会涨价,明年我先派大儿子小儿子过来来当铺照看,
然后趁端午前我顺路去进点纸札香扇来卖,除去关税和其他的开销费用,还可以赚好几倍利润。”
薛蟠听了,心里思量:“我现在挨了打,正不好意思见人,想躲个一年半载,也没地方躲,
天天装病也不是办法,更何况我长这么大了,文不成武不就的,虽然说是个做生意的,但是连秤和算盘都没碰过,
各地的风土人情交通路线也不熟悉,不如我也准备点本钱,和张德辉一起出去逛一年,
赚不赚钱无所谓,主要是出去躲躲羞,再说了出去游山玩水也不错。”
心里打定主意,饯行的酒席散后,薛蟠就和张德辉说了,让他等自己一两天,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