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吃完饭后,雨也停了。
一直到熄了煤油灯,没一个人问向娇娇去了哪里,大家心照不宣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种惹事精,管她做什么,总是欺负思思,不回来才好呢。
粱启年枕着脑袋,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打算出去走走。
起身时,刚好回来的李铁柱问:“你干嘛去?”
他没回头,声音低低传过去,“茅房。”,走到门外他听到李铁柱暗骂了一声怎么天天晚上拉屎,抿了抿唇。
田野里偶尔传来几声蛙声,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尤为吵闹。
距离知青院不远的一间小房子里传来男人低沉呵斥的声音。
“向娇娇,你住手!”,越千川扒拉着她的手,想要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川哥哥,你不是也喜欢我嘛,我们在一起不好嘛?”
晚饭后,向娇娇在墙根底下预留的水桶里舀水洗干净手后,将堂哥寄过来的信全部烧毁,拿上一个纸包打扮了一番确认身上没什么味道,就带着装有麦乳精的水壶就来找越千川。
越千川死命掐自己,推开她疾步躲到一边,“娇娇,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没想到你误会这么深。”该死的!这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若是让黎思思知道了......
不!不能让她知道!好不容易和黎思思有了一些进展,不能让这个蠢货给破坏了。
他朝门口走去,眼看着就要拉开门,不料身后一股大力将他紧紧禁锢在原地,紧接着越千川只觉得闻到一股香味。
神志不清的他迷蒙着双眼,“娇娇?”,越千川眼尾染上绯红,脑门上有汗珠滑落。
事已至此,向娇娇别无退路,今天她必须要成功,“川哥哥,是我。”,将手帕丢到一旁,扶着越千川坐下。
向娇娇没看到越千川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厉和鄙夷,满脸不正常的红,为了确保成功她按照堂哥的话用上了两倍的量。
“笃笃笃~”
门外有人在敲门,越千川解扣子的手一顿, 向娇娇有一瞬间的惊慌,紧接着狂喜,只要让人知道她和川哥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不就成了?
她正准备喊,却被越千川捂住嘴,紧接着唇上一片柔软。
外面一道低低的女声传过来,“千川你睡了嘛?”
眨眼间,越千川脑海里想了很多,快速用毛巾塞住向娇娇的嘴,在用自己枕头边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和裤子将她手脚绑住,塞到床底下。
“娇娇,不能让人看到你在这里还对我用那玩意儿,否则你名声就毁了,别出声。”,他将她耳边的碎发勾到耳后。
向娇娇闭了闭眼睛,外面的人化成灰她都认识,是黎思思。
如今并没成功,若是强行逼婚,她怕是会被所有人排挤和连累名声,黎思思绝不会让她嫁给川哥哥。
“思思,你怎么来了。”,越千川声音暗哑,脸上透露出不正常的红晕。
一双手抚上他额头,“千川你这是发烧了?”,黎思思扶着他进屋,准备倒水给他喝,却被一把拉住。
“我没事,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
即便极力忍耐,声音里的颤抖和不正常的呼吸频率还是暴露出他的不正常。
“我的事不重要,现在有事的是你,我去帮你喊人......”,本来是想过来找他一起去找向娇娇,现在...
“没用的,思思,我忍忍就好。”
咔哒!
枯枝被踩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千川你睡了没?”,外头人似乎也不想吵醒人只问了那么一句。
良久,一直没有回应,外头的脚步声才渐行渐远。
越千川松开捂住黎思思的嘴,打开门拉着人往外走,浓重的呼吸声暴露着他们的不正常,皎洁的月光洒在二人身上,影子渐渐消失不见。
向娇娇咬着毛巾愤怒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试图从床底下滚出来,可是床下放了不少东西,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能顺利滚出来,她努力将杂物踹向一边。
身上的滚烫似火的反应提醒她,越千川的量比她多一倍,她要赶紧找到川哥哥,绝不能便宜那个女人!
“咦,门怎么开着的,千川?”,粱启年去而复返,透过月光一眼看到床底下有个物体在蠕动,“什么东西?”
手电筒的光打在向娇娇布满红晕和香汗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好像丢了。
他将人轻轻抱出来放在床上,扔掉她嘴上的毛巾,边解绑边道:“你还好吗?怎么会在这里?越千川把你绑来这里的?他人呢?”
重获自由的向娇娇身体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不想再和他废话,她要去找川哥哥。
粱启年一把拉住她,向娇娇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声音娇软带着不正常的颤音,还有一丝...
听过不少老汉儿讲段子的梁启年哪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带你去找大队长借车。”
感受到自己浑身发软的向娇娇欲哭无泪,去找大队长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她只想和川哥哥传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