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顾念北快速瞟一眼,嘀嘀咕咕:“不是给你看过嘛。”
二人不约而同想起坦白身份那天,金多多传来一张身材照。
“咳咳…那什么,我都没仔细看。”
他语气幽幽,带着诱惑的意味:“那你想不想仔细看看?”
越北茉暴躁出拳,“我看你个头,你个死变态,我还不到十八岁!”追着人把他捶得眼睛通红,隐含清泪可怜兮兮地像个受气包。
最后,浑身疼的顾念北抹把脸,“十八之后你就想仔细看看了嘛?”低着头看上去像是不好意思。
她冷哼,看着纯情可干的事儿比谁都大胆,也就她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小姑娘。
揪住他耳朵,“我才十六啊顾念北,你怎么开屏到我面前来啊。”
他淡淡吐出几个字:“老光棍想心上人呗。”耳尖确是悄悄红了。
越北茉:“……”
她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抵着人靠在树上,凑近盯着他眼睛,“喜欢我什么?”
俏丽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粉润,唇不点而红带着盈润的光泽,卷翘浓密的睫毛微颤,一双狐狸眼好似带着钩子般,摄人心魄。
鼻息间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挥之不去,顾念北喉头滚动,“美色。”他像是不好意思般,避开她的视线,“还有安全感。”
这…越北茉眼里划过一抹意外,还挺实诚。
她还以为是那种长篇大论,自从第一眼见到你巴拉巴拉巴拉…
“其实有好多,但是我快撑不住了。”顾念北闷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紧接着一道红液顺着上巴就要自由落体,他想用手擦,被她用纸巾擦干净。
“用这个。”
处理好鼻血,顾念北就发现自己空间多了许多纸巾,耳朵微热,他就知道她在乎他,俗话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
她骂他变态,还捶遍他除了脸以外的地方,那不是爱惨了?
他认真道:“我听你的,以后也都听你的,你让我干啥就干啥。”
神色不像是开玩笑,越北茉深吸一口气,拉着他坐下。
“我以前那个世界你知道嘛?我可能做不了世俗传统中大家所认为的妻子,我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
哪怕再喜欢一个人,我都不可能为了他改变原则,做不到侍奉公婆,做不到相夫教子,做不到世俗眼里女人该有的模样。
如果我不想生孩子,拿刀架我身上我也不生!
总之,我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是必须做的事情,我第一重要的就是我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逼迫不了,我不可能为了别人妥协,你明白吗?”
顾念北点头,“明白,那个世界确实很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是自由的,假如我们在一起,那也是我追逐着你的步伐。
从小到大就没人干涉我,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决定,自己做选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的就是我。
因为不想听那些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我妈妈以为我喜欢男的,她内心挣扎好几年,如今早就做好我会带个男人回家的心理准备。
如果他们和你处不好,你也无需硬着头皮相处,一切交给我。”
“孩子的问题我没有资格发言,因为承受生育痛苦的是你,而我不能替你分担微毫,生或者不生都由你,我也可以吃绝育药。”
“能遇到想要相守的人,是我的幸运,而我绝不会成为你的枷锁。
只是,将来的某一天,比起未知的某某某,我希望你身边站的人是我。
当然,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我的目的和快乐是你能够幸福快乐且以你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越北茉挥着帕子,“太感动了,那我不答应还能花你的黄金嘛?”
“减半!”顾念北愤愤地开口,“以后赚到的只给你一半。”剩下一半留着你每和我说句话的时候,就给你一块金子,哼哼…
她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时间不早了,回家吧?”年纪还小,并不想考虑那么多。
命运将他们带到哪里,就哪里,自然地相处就好。
他默默整理好被扯开的衣服,远远地跟在她后头,像个受气小媳妇。
回到家,当晚越北茉半夜坐起来,“不是他有病吧,不答应还给黄金?钱多烧得慌啊。”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都没睡着。
空间内的小包罗摇摇头。
【宿主,大雕伤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放它出去?】
注意力被转移,越北茉回应:“明天我寻个机会放。”
想归这么想,她却坐起身,穿好衣服悄悄从厨房来到后院。
大家的炕底下烧的旺呼,入冬以来越勇他们四兄弟便住一个屋,晚上轮流起夜给越芸和越北茉烧炕。
住一起既热闹又能节省柴火,炕也大,睡四个人绰绰有余。
打开后院门,她轻手轻脚的将大雕放走,转身关门之际,却看见那家伙一蹦三跳的尾随着她回来。
“你怎么还赖着不走呢,赶紧离开!”空中霸王当同广阔的天空作伴,而不是待在她这里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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