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是不知道啊~’’宋卿辞并不着急。
‘‘少夫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可是镇国将军府的人啊。我们都是为了镇国将军府在做事情啊。’’崔氏不敢说实话,但是又不敢继续不说话,只能往人情上面找补。
希望能用这个在宋卿辞的面前搏一搏。毕竟她是新妇,才嫁进将军府没几个月,脚跟可能都没有站稳。
‘‘哦,是嘛?!’’宋卿辞不以为意,‘‘你们是为了镇国将军府在做事啊?那么,是镇国将军府让你们抽七成的租子嘛?又是镇国将军府让你们滥用私刑嘛?还是镇国将军府让你们草菅人命的?’’
每提出一个问题,宋卿辞的脸色就要冷上一分。
而囚室里面,除去那几个小崽子之外,所有人都听懂了。
也瞬间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了。
他们在庄子里面做的那些事情,被镇国将军府的人知道了。
少夫人就是将军府的代表,她是来找他们算账的啊。
‘‘我们没有啊!’’崔氏虽然心里害怕,但是面上还是要强撑一波的,这一旦要是认罪的话,那等着他们的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惨。
‘‘少夫人,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这些事情我们都没有做过啊!’’
其他人见崔氏这样说,也立马会过意来,一起跟着喊冤。
‘‘少夫人,我们真的是冤枉的。这么多年来,我和我爹都是尽心尽力的给将军府办事啊。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啊!’’徐仲武那一脸真诚的样子,要是换了一个不知内情的人来看的话,还真有被他说服的可能呢。
宋卿辞没想到,这个徐仲武在演戏这件事情上,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对啊,少夫人,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哪些事情,我们是被冤枉的!’’徐仲武的正妻也帮着自家的男人说话。只是,她却不敢如崔氏那样走到宋卿辞的面前来。
而是一边说话,一边侧过身体,半躲到了徐仲武的身后。
这种样子,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少了几分的可信度。
‘‘你们没有压榨佃农?那为什么小王庄上所有的佃农都一起说你们从十年前起,就每年都在涨租子。到今年已经把租子涨到了七成?难不成是所有的佃农全都一起合起伙来污蔑你们?’’
‘‘你们没有欺上瞒下?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无论你们对佃农涨了多少租子,送到将军府里的结余永远都是那几百两银子?甚至还有一年,你们说因为天气的原因,地里收成不好,还求着将军府给那些佃农免了一年的租子?这里外里的钱财,都去哪儿了?’’
‘‘还有,你们没有忘记,你们一家人住在哪里吧?主院住着舒服嘛?’’宋卿辞说完一挑眉。虽然脸色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十分的不爽。
‘‘我···我···我们···’’崔氏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多余的字来。
听少将军夫人这话,看来都查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佃农应该全都被问过话了。
徐仲武也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在与宋卿辞对视。
他并不是觉得羞愧而低头,他是因为害怕。
‘‘少夫人,我们错了,你就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徐春是老太君的陪嫁下人,是跟着老太君一起进到将军府的。这么多年了,我们帮着打理庄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贪心的。我们愿意把这些年贪墨的钱财都拿出来。只求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崔氏重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求饶。
这些事情,只要有心去查,人证太多了。根本就辩无可辩。
崔氏做出了目前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对策。与其继续嘴硬,不如直接认罪求饶。
贪墨银钱的事情,哪个府里都有。真要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看主家的态度如何了。
而且,她还愿意把这十多年来贪墨的银钱全都还回去。这对将军府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
徐仲武听到自己母亲说要把银钱还回去,心里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不愿意。
可是,他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见宋卿辞没有什么反应,崔氏继续说道,‘‘我们还愿意把小王庄的管理权给交出来,还给将军府。我们一家也愿意从此离开京城,有生之年再也不会踏足京城半步。’’
听到崔氏说完,宋卿辞笑了。
她的笑十分的好看,一时间,把囚室里的人全都看呆了。
只是,心也更加的不安了。
‘‘崔氏,你真的不觉得你自己的话很可笑吗?’’宋卿辞缓缓的收起了笑意,接着道,‘‘什么叫做把小王庄的管理权交出来还给将军府?你是不是忘记了,这小王庄本就是属于将军府的?你们,不过是一群鸠占鹊巢狐假虎威的烂人罢了。’’
‘‘还有什么离开京城?你觉得你们能走得掉吗?或者说我会让你们离开吗?’’
崔氏听完宋卿辞的话,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少夫人,我们··我们说白了只是犯了贪墨的罪名,就算是告到官府,最多也就是判个流放,若是能将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