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抿了抿唇,以一声叹气作为回应。像无声的反抗,又像是无言的妥协)
(你说:既然您等的不是我,那我这一次来,只能抱憾而归了,就是不知道下一次您等人来是什么时候了...)
(你起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心里开始倒计时:20、19、18、17...)
(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还不懂你这小孩的心思吗?罢了罢了,料也无人能来到这里了,回来吧,我们相识共事也曾是缘,只希望...你莫要再做违心事了)
(你弯了眉眼,唇角渐渐高扬,听从老人的话,转身回到了老人的桌前)
(老头故作不满地瞪了你一眼,鼻腔深处发出清浅的‘哼’声)
(老者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拿起藏在旁边抽屉里的剃须刀,取下了上面的刀片)
(你看着老人的举动疑惑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拿刀片做什么?)
(直到你看见老人将袖子捋了上去,心里顿时突突的,生出不太好的感觉)
(刀尖丝毫没有停顿的划开了手臂,鲜血股股渗出,你连忙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下要为老人止血)
(老人对自己下狠手的同时还抬手接过了你的外套,但并没有将伤口包裹,而是垫在了手臂下,防止血液溅落在地)
(你打了一个寒颤,这老头看似年龄很大,但动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有老年人该有的迟钝感)
(老头的手指伸进被划开的血肉中,你更加敬佩起了老人,而此刻你也明白了老人要做什么了)
(一个沾染着血污的玉片放在了你的手里,你颤抖着双手接下)
(老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你因为我骂了你,心怀不满的冲过来攻击我,所以我才受伤的,懂了吗?)
(你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清楚的很,你先将玉片放到衣服内衬,实则放进了诡异空间里)
(老人喘着粗气,看来并非是感受不到疼痛的,你再一次感慨老人的冷静锐利)
(老人说:带着这个玉片,去中央大街的照相馆,对照相馆的工作人员说:天亮了,哪里都是我们的人,君离颜,不要再让我对你失望了。)
(你重重的点头,神情肃穆庄严,最后你调整了表情,表演时间开始!)
(随后你声嘶力竭的怒吼: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让你这么忤逆我!别忘了你早就不是从前的你了!!)
(说罢,你恶狠狠的将老人的办公桌用尽全力掀翻,昂贵的实木座椅当真是沉重至极!)
(门外的人听到响动,迅速破门而入,而看到的一幕是你早已捡起剃须刀,对着坐在面前的老人要挥下)
(安保人员迅速冲到你的身边抱住你的腰将你带到了一旁,看到老人手臂上的鲜血,随后拿起对讲机就开始呼叫医生。)
(而你仍旧愤怒的想要再一次冲上前,佯装不敌安保人员才放弃对老人动手的悻悻之态)
(你轻哼,微抬下颌高傲道:你该庆幸安保人员来的快!不然你就要进icu了!)
(正当你转身准备离开时,安保人员拦住了你的去路说:副院长想见您一面,请跟我来一趟吧!)
(你暗自咂舌,看来还是引起注意了,这个副院长倒是敏锐的很!)
(你跟着安保人员一路前进,同时想着对策,但出乎意料的是,副院长竟然是给你拉米夫定的老人)
(你眉头紧皱,但最后回归平静的坐到了副院长的面前)
(从先前副院长对待你的态度中能看出很多的东西,至少他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有意怀疑和得罪你的!)
(你平静的直视副院长的眼睛,而他则上下打量着你,很快,他嘴角的笑越来越大,他的面部甚至开始扭曲变形,你知道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触发了必死结局)
(你困乏得很,副院长的脸像是旋转的万花筒,你的头一沉倒在了沙发上渐渐没了意识)
(你死了...)
这种死法还蛮新奇的,先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死亡方式,没有任何的痛苦,就是头晕,就好像沉入了美梦中再不肯醒来一样。
君离颜现在可以确定了,目前破局的关键在位于中央大街的照相馆,并且需要曾经在医院位高权重的老人手里拿到玉片作为信物。
但是...
君离颜闭上眼睛坐在床边,仔细回忆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
现在阻碍君离颜的是该如何解决面对副院长的必死局!
到底忽略了什么细节,才导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触发了必死结局?
而且如此的死亡方式,是否也有隐情在其中作祟?
君离颜开始一点一点复盘自己进入医院后的一切行动和发现的信息。
第一次进入医院时,她在拿出信物后,获得了副院长的准许巡查医院。
并且了解到了黄色的饮品正是治疗一种可传染疾病的药物‘拉米夫定’!
医院内有一群身患传染疾病的病患,而他们的身份正是‘药物’后遗症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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