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低头看去,不知为何,你的皮肤开始渗血)
(你连忙退出了这个房间,察觉可能是这个房间的问题)
(但退出房间后,你身体上的渗血情况没有丝毫的回转)
(走廊尽头响起一阵脚步声,你脸色发白,迅速躲进了隐蔽的角落里)
(此时至少有两个人在门外的走廊路过,难道是服务生过来了?)
(你微微侧头看去,只一瞬,你就确定了来人的身份,是在进入舞会之前,那些躲在角落里的人!)
(你将这人的面容成功和那些人对上,)
(你心中一凛,眼里闪过为难神色,但咬了咬牙,你一股气的冲向了那人,甚至还克制了你的脚步声)
(在那人打开房门的瞬间,你欺身而上,捂住了那人的嘴直接将人推进了房门内,你手上渗出的血液粘到了那人的脸上)
(现在你终于分辨了这人的第一性别,是一个长发男性)
(长发男仰头惊恐的看着你,瞳孔震颤,你将房门踢上这才放开了长发男将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狠厉道:说!这里是哪里!做什么的!)
(长发男慌张的往后退去,你唇色发白,你知道你现在已经进入了失血过多的状态,眼前都逐渐发黑,你的刀往长发男的脖子上又近了一点)
(长发男看着脖子上的血痕,还是往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求饶: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离我远一点!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你再靠近我我也会死的!)
(长发男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你先冷静!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决房间的诅咒!)
(你一怔,房间的诅咒? 自己突然开始渗血是因为房间的诅咒?)
(很快,长发男自言自语般说出了一句话,竟令你浑身发寒)
(长发男小声嘀咕道: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啊…)
(不应该?不应该什么?莫不是…你不应该看见这一切?!)
(你绞尽脑汁,依然没有任何思路,你长刀横在男人脖子上,冷然道:快点说!还有,别以为你刚刚嘀咕的我听不见,我为什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强横的模样和手中长刀的可怖威胁力,吓的男人嘴唇抖了几抖)
(借由男人的恐惧的表情,你判断出这些非议员身份的人,诡力并不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弱)
(长发男张皇失措道:你受到房间的诅咒是因为你没有接受邀请就进来,这是主人立下的规矩,无人能破,但是却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长发男将自己的工牌从脖子上取了下来,丢给了你,你接过工牌后,原本严重的渗血状况竟缓缓停止)
(你看向长发男质问:你将工牌给了我,那你呢?你没有工牌为什么也没有事情?)
(长发男讪讪一笑道:我给你的不是我的工牌,是同事的工牌,她这几天不想来上班,我带着她的工牌过来打卡...)
(由于长发男人的回答过于的正常,一度让你怀疑他好像真的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甚至同事也想偷懒不来上班而叫男人代替打卡)
(等等...你的思绪回转,打卡?你拿起手里的工牌,转过头问长发男说:这个卡就代表着一个人?)
(长发男点头如捣蒜:是的!卡在人在、卡没人没,这是主人跟我们说的,卡就是人人就是工牌,只要带着工牌进入房间就算是打卡成功了,现在你跟我一样拥有合法进入房间的能力了!)
(你看着已经不再渗血的身体,神情若有所思,你俯瞰男人问:那扇雕刻这血色眼睛的房门,也能进去吗?)
(你挥了挥手上的工牌,长发男见你停止了渗血,也不再因为你的靠近而惊慌,看来渗血时的你,对于其他人而言也可以称之为瘟疫源啊!你暗自想着)
(长发男说:不行的,那扇门是最高级别的房间,我们的工牌也只能进入这个房间而已,每个房间能够进入的都是固定的工牌)
(你沉吟片刻后,道:有资格进入血眼之门的人都有谁?)
(长发男眼神里流露出质疑:你想做什么?你不会想进入那个房间吧?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你能来到这里都是一个奇迹,更别提那里了!)
(你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赫赫威严,说: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白,为什么我去不了,而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长发男微微讨好似的笑了下,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在了你的刀上,小心翼翼的将刀从紧贴肌肤并非划出血线的位置推开了些许)
(随后又胆战心惊的观察你的表情,见你默许了他的小动作,算是松了口气,而你也并没有准备将长发男逼上绝境,毕竟你还需要他作为你的‘向导’,带你去了解舞会更加深层的故事)
(长发男继续道:你现在只是来到了第二重舞会,在这里你将能看到渗出血液的房间,而舞会...一共有十八重)
(十八重?你眉头微蹙,很快冷笑一声,果然...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地方,以为走进来就等于赢了一半!)
(看来走进来,就真的和走进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