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童闻言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女子,又扭头看向南星辰和老医师。
眼前的娇蛮女子,小药童自然认识,南星辰也颇为熟悉,此人便是楚禾大王姬。
她身边站着一位女子,南星辰更是熟悉,竟是时芷的妹妹时芊。
小药童向楚禾行了一礼:“楚禾大王姬。”
楚禾唇畔勾起一抹讥诮,嘲讽道:“南星辰,你有灵石买灵草吗?若是拿来,你付不起,岂不是自取其辱?”
南星辰眉心紧蹙,眉梢微翘,淡淡道:“我有或无,何须王姬操心?”
楚禾瞪着她啧啧两声:“你少巧舌如簧,本王姬最是看不惯你这副嘴脸。”
南星辰微勾红唇,轻笑道:“楚禾大王姬,你每日都这般闲吗?还是你喜欢住在海边?”
楚禾趾高气扬道:“你,你这废物休要胡说,如若再胡言乱语,本王姬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南星辰敲打着手中的玉箫,抬眸眉眼弯起,冲她一笑。
小药童看向老医师为难道:“师父,你看徒儿还要不要去拿?”
“拿。”
“不拿。”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小药童挠了挠头,一脸无奈。
“去拿吧,她的灵石,我来帮她付账。”
一道男音倏地从身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一袭青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竟是楚墨寒。
楚禾气坏了,冲过去挽住楚墨寒的手臂,劝道:“王兄,你跟这废物已经退婚了,凭什么帮她付账?”
楚墨寒眸光落到南星辰的身上,语气温和道:“禾儿,你莫要任性,星辰很好……”
楚禾气愤打断了他的话:“王兄,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还对这女人恋恋不舍吧?”
楚墨寒脸色微沉道:“是又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质问。”
南星辰粲然一笑,那双灿如繁星的凤眸弯了弯,她眯眼看着楚禾,流露出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臭女人,看什么看?”
楚禾气急了,伸手凝聚灵力,正欲对南星辰发起攻击。
南星辰唇畔带着抹浅笑,斜睨着她,眸底不见丝毫恐慌。
一旁的甘棠瞳孔微缩,吓的脸都白了,高喊:“小姐,小心。”
楚墨寒上前阻止道:“禾儿,你莫要任性。”
楚禾怒道:“王兄,你休要拦我,今日定让这废物被抬着出去。”
她素手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直直向南星辰攻去。
一道怒喝声骤然响起:“何人胆敢在佰珍堂放肆!?”
旋即只听“噗嗤”一声楚禾挥出的灵力被一股更强大的灵力反弹了回去。
那股灵力太过强大,楚禾的身体不自由后退几步,一个踉跄差点被掀飞,模样甚是狼狈。
只见一袭墨袍的老者从内堂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紫眸幽深且神秘。
几位药童和坐诊的医师们纷纷向老者点头作揖,恭敬喊道:“参见熠长老。”
传闻佰珍堂的东家十分神秘,只听闻来自大荒贵族,是魔族亦或神族,无人得知。
平时都是熠长老负责打理佰珍堂的生意。
且这佰珍堂不受大域国管辖。
熠长老轻掀眼皮,睨了一眼楚禾,看向一旁的小药童,冷声道:“你同她们讲一下我们佰珍堂的规矩。”
小药童朗声开口:“凡入我佰珍堂,不论神、仙、魔、妖、人,统统一视同仁,严禁动用武力,凡使用灵力在佰珍堂滋事者,终身禁止踏足佰珍堂!”
楚禾面不改色的脸噌地一下煞白,她看向楚墨寒求助道:“王兄,我不是故意的。”
楚墨寒看向熠长老,轻声道:“熠长老,念在楚禾是初犯,您看?”
熠长老沉声道:“殿下,佰珍堂自有佰珍堂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还望殿下见谅!”
楚墨寒看他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他早就耳闻,这佰珍堂有诸多不成名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就连他们王氏也不例外。
楚禾为自己辩解:“熠长老,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来人,将她请出去!”熠长老挥了挥手,声音阴冷。
一位小药童上前几步,走到楚禾的身前,高声道:“请吧,楚禾大王姬,日后我们佰珍堂的大门,你莫要再来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楚禾摇头解释着,都怪她一时大意,被南星辰这废物气的失去了理智,竟忘了这佰珍堂还有这等规矩。
想她大域国堂堂大王姬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熠长老皱了皱眉,厉声道:“将她速速请出去。”
他虽用一个请字,却丝毫不留情面。
南星辰倚着药柜站着,姿势慵懒,唇畔含着一抹浅笑。
一副看大戏的表情。
楚禾气的浑身发抖,本想看南星辰的笑话,却不曾想被她看了笑话。
见楚禾站立着不动,几位药童连拉带拽将楚禾推了出去,连同她带的婢女和时芊,均同她一起被赶了出来。时芊上次被南星辰打怕了,从头到尾没敢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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