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今安的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熟知原剧情的苏妤隐约能猜到几分,无非就是抵触厌恶。
贺今安是单亲家庭,父亲五年前去世。
因为得罪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被设计弄死,甚至伪装成意外,找不出一点证据,一分钱的赔偿都没有。
因而贺今安对这种仗着权势肆意妄为的行为十分厌恶。
苏妤莫名紧张:【他不会记恨我,以后搞我吧?】
系统声音变了调:【搞你?】
【……】苏妤沉默片刻,换了种说辞,【找人教训我。】
别看贺今安现在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学生,以后可不得了,前途无量,反观苏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之后更是因为一个决策失误,险些破产。
原剧情里,原主闹着要跟陆家解除婚约,要和贺今安在一起,最后是成功解除婚约了,但跟贺今安也不顺,尤其是后面苏家没落……总之最后下场算不上好。
思维一发散,苏妤忽然有些怀疑,原主以及苏家的事不会跟贺今安有关系吧?
苏妤想得出神,竟盯着贺今安发起了呆。
贺今安视线回避,脸却不争气冒起热气,明明心中厌恶,身体却不听使唤,苍白的脸无端有了血色。
“林初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句话将苏妤的思绪拉了回来,转头一看,监控已经调完了,但仍然无法证明林初语的清白。
因为少了一段监控。
林初语确信同桌一定是在这段时间把卷子放进她书包里的,不然为什么独独少了这段监控?
同桌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点也不慌:“你别血口喷人,就算监控不见了,可这段时间你好好的在教室里,我哪有机会把卷子放进你书包里?”
监控只少了十分钟,在这十分钟的前后,林初语都在教室,除非有人能证明她这段时间出去过。
林初语看了一圈,没人替她作证,心顿时凉了半截。
忽然对上苏妤笑吟吟的嘲讽目光,林初语眼皮狠狠一跳,一下子明白是谁在针对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继续为自己辩解:“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卷子就是我的。”
同桌不依不饶:“从你包里搜出来的,凭什么说不是你的?”
林初语思绪前所未有的清明:“如果真是我拿的卷子,月考已经结束了,我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它销毁掉,怎么会堂而皇之继续放在书包里?”
同桌没想到她会以退为进,立马支吾:“这……我、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林初语冷笑:“是不知道,还是因为,这完全是污蔑陷害?”
眼看同桌没话说,苏妤不耐烦的收回目光,极小声道了句:“蠢货。”
她掀了掀眼皮,看向跟班赵馨欣。
赵馨欣会意,再次出声:“林初语同学说的对,现在证据确实不充分,没法证明什么。”
林初语眼皮又跳了一下,她并不觉得赵馨欣在为自己说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妤她们还有后招。
果然,赵馨欣下一句话就是:“月考试卷一直放在保密室里,有没有偷拿,我们调一下那里的监控不就知道了。”
林初语呼吸微滞,心猛的一沉。
她确实去过保密室,时间巧合的就在月考前几天。
“不对,那次是有人叫我去的。”她有些慌。
赵馨欣勾唇:“看来林同学是承认自己去过保密室了?”
“我……”林初语咬牙,“我去过,但那次是别人叫我过去拿资料,我根本没有见过所谓的月考试卷!”
“哦?”赵馨欣说,“但是据我所知,保密室一向只有学生会的人才有权限进去,还得层层审批,林同学不是学生会的成员吧?”
“我……”
虽然林初语不是学生会的人,但手里有江斯哲给的临时身份卡,很多地方的权限都对她开放,偶尔也会去学生会帮帮忙。
糟糕的是,她想不起来让她去保密室取东西的人是谁了。
林初语急得满头大汗。
“去过也不能证明我拿了试卷。”
苏妤忽然轻笑一声,笑声过后,教室陡然安静下来。
苏妤施施然举手:“那就调监控吧,正好,我有调取保密室走廊监控的权限,可不能冤枉了好同学才行。”
林初语心跳得越来越快,脸色发白,努力思考自己上次去保密室有没有见过月考试卷。
苏妤说这话时,一边观察林初语的表情,一边隐晦的瞟了眼贺今安。
她很确定,上次贺今安一定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按照原本的设想,他应该站出来为林初语作证才对。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贺今安一动不动。
艹!他不干正事,到底在脸红什么?
苏妤咬了咬牙,给另一个跟班陈蕊递了个眼神。
陈蕊眸光微闪,状似无意小声嘟囔:“要真是林初语偷了试卷,会不会给别人看啊,贺今安之前不是跟她一个学校的……”
一句话把贺今安也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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