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么辛苦的工作。”
他说完,不等父母的阻止,迅速打开门离开,又关上了门。季时谦连忙追了出去,却只看到儿子的背影在漆黑的巷口一闪而过,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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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蕴,不如我们回家乡吧。”季时谦说,“回去吧,我们在县城买套房,你以后不要工作了,书朗说得对……”
儿子怕失去母亲,他又何尝不怕失去妻子?
秦蕴上个月在砖厂晕倒的模样,季时谦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大脑的血管像是要涨裂开似的。
书朗如果知道这件事,指不定怎么闹呢。
季时谦苦涩道:“穷点就穷点吧,都是命,什么都没有咱们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秦蕴抽噎着:“只要把儿子找回来,怎么都行。”
家门被叩响,门外的人朗声问:“请问这是季书朗家吗?”
季时谦一个箭步冲上前打开门,两位民警中间,低垂着头的,不是季书朗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