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中。
洛霄坐在徐前泗的对面,陈剑十分有眼色的给洛霄填上茶水。
洛霄看着徐前泗:“老徐,我真想不到原来你这么有信用啊!本来约定的是三天,结果这才过了一天,当真是诚实守信啊。”
徐前泗微笑中带着MMP,他奶奶的,你爹叫我老徐就算了,你还叫我老徐,这么拿自己不当外人呢?
你不给我面子,就休怪我不给你命了!
想到这里,徐前泗开口道:“我这次带来的证据,并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活的?”洛霄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徐前泗点了点头道:“不知贤侄可知道妙音坊的施施姑娘?”
“施施姑娘?”洛霄有些惊讶随后点了点头:“听说过。”
他昨天才刚听说过施施姑娘,而且还是从雷州刺史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时候徐前泗就告诉自己施施姑娘的事情了?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徐前泗道:“这施施姑娘可不简单,表面上是妙音坊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花魁,实际上,呵……早就成为了雷州刺史在妙音坊的姘头,雷州刺史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去这妙音坊里与施施姑娘共度春宵。”
洛霄缓缓摇了摇头道:“正所谓捉贼拿赃,你说的这些并不能成为证据,妙音姑娘和雷州刺史暗通款曲,证据从何而来啊?我要的是证据,不是你的片面之词。”
“证据当然有。”徐前泗神秘一笑道:“证据就在今天晚上的妙音坊中。”
“哦?”洛霄惊讶:“此言何意?”
徐前泗道:“贤侄,你说得对,这人终究不是圣人,有些事情并不是脑袋能决定的,自从贤侄来了这雷州,雷州刺史就没去过妙音坊,而今天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今天晚上会去妙音坊。只要贤侄能带人在施施姑娘的床上抓住他的话,这不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洛霄沉吟了一瞬,随后问道:“雷州刺史今天晚上才会去逛妙音坊,你今天早上便知道了?难道雷州刺史还提前通知你了不成?”
现在洛霄这个钦差尚且还在雷州城中,这雷州官员若是想要有什么作奸犯科之行为的话,必定都会偷摸着点,防止被抓住了把柄。
就算有某方面的生理需求,那也是偷偷的去最好,怎么这雷州刺史还提前通知了别人?
啥意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去?
徐前泗解释道:“贤侄不愧是做钦差的,这疑心病就是重啊,我现在最大的把柄就在你的手里握着,我你还不相信吗?”
徐前泗看着洛霄依旧注视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唉,好吧好吧,我说,原本好歹是一起在妙音坊睡过姑娘的,本来还想顾及一下这雷州刺史的颜面,既然贤侄如此刨根问底我便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
“这雷州刺史李定邦,其实……玩的有点花,他喜欢菊径通幽……”
洛霄:“……”
我就不该多问这一嘴。
徐前泗继续说道:“所以这就需要姑娘一天不吃饭,将体内秽物排干净,然后沐浴更衣,然后还要涂药防止被弄伤,所以一般雷州刺史都会提前命人告诉施施姑娘,而施施姑娘的贴身丫鬟是我的人,我便知道了。”
陈剑听到这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玩法!
大开眼界!
大开眼界!
诶……统领怎么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陈剑不由得佩服了起来,怪不得他能当统领,就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洛霄看着徐前泗惊讶道:“知道的这么详细?你是不是也没少这么玩啊?”
“……”徐前泗:“你能不能把你的分析能力用在雷州刺史上,别随便分析我?”
洛霄了解了全貌之后,将徐前泗送走。
陈剑小心翼翼的看着洛霄道:“统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啊?”
洛霄瞥了陈剑一眼:“没有才怪呢!”
陈剑问道:“所以我们不去?”
洛霄:“所以不能只有我的自己的人去,晚上你就懂了。”
……
街道上
一身白衣,头戴银色束发冠,梳着高马尾的长公主走在街道上散心。
反正她和洛霄的行踪已经暴露,用以前的装束随意上街行走也不会有所顾忌了。
此时的她一旦想到昨天发生的荒唐事,脸上依旧忍不住的会发烫。
同时心中万分纠结。
这样的丑态竟然全部落在了洛霄的眼里……
自己还拿苏倾音说事,搞得自己如同在争风吃醋一样。
她又不是苏倾音,满心都是洛霄……
哎呀,怎么越想越烦了!
……
“算卦嘞!解忧神算,十文一次不准不要钱!”
“诶!这位姑娘,贫道看你眉宇之间似有忧虑之事,要不要算一卦啊?”
卦摊后面坐着一個留着长须的道士,身上的道袍略显破旧,旁边还梳着一杆竖旗——解忧神算!
楚若卿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扭头便是看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