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后倒去。
风珏上前一步,拔出匕首,又用那人自己的刀在伤口处补了一刀,才擦净匕首上的血迹,收起来藏好。
她盯着那个没了气息的男人,狠意四散,不管他追踪的是不是曲北鹤的妻儿,都不能放过他。
她盯着那具尸体,也明白了一个事实,原来她不惧怕杀人,不过短短顷刻间,她由闻着人血犯呕到一刀杀人,竟是适应的这么快。
将尸身推下悬崖后,她陷入了短暂的迷惘,这些人竟然能追到这里,是不是说明人已到了这头?可又要怎么找呢?可一旦这些人追错了方向,她被牵制在此处,那她们是不是在别处被追杀着?
她牵着马,慢慢踱步,这时候,她无比后悔,自己没有从闷葫芦那里学会卜卦之术。
想到闷葫芦,她从怀里摸出那个荷包,握在手里把玩,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荷包能给她一个回答,就如同闷葫芦在身侧一样。
她突发奇想地打开荷包,碎银间果然有小指头大一个符牌,正面写着一个北字,反面写着一个桃字。
迷雾散去,心间豁然开朗,她收好荷包,翻身上马,挥鞭打马朝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