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队的队长觉得事关少主,还是要尽快报告,于是带着乙六和乙七来到二房院子。
现在,在王宅后院里,侍卫们可以正大光明地穿梭,因为他们都是王书延朋友的下人。
至少,后院王家所剩没有几个的门子,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魏无极刚刚写好,下午要和欧阳文澈探讨的朝廷里的大事,就见云五通报说:
“乙队队长有急事禀报。”
乙队的三人进门后,插手施礼。
之后恭恭敬敬地将一把桃木小短剑,呈给了魏无极。
魏无极一边端详着桃木剑,一边听着风字乙队人员,诉说前一天跟踪女探子的情况,
乙六和乙七将昨晚上跟踪的发现,以及对桃木剑的怀疑详细陈述一遍。
魏无忌端详精美的玉坠儿,是很像,像的近乎一样,但一定不是同一个!
因为魏无极见过那个马鞭上的玉扣。
马鞭上的玉扣令人难忘,它光滑而温润,触手不寒。
魏无极也很难判定,这个玉坠与萧昱有何关联?
一直不断地用手摸索着,试图找寻出不同。
然后猜想:这个永兴巷9号是王家的宅子吧?
魏无极唤了一声:
“云五。”
云五应声而来:
“云五,永兴巷9号是不是二房这一家人搬去的那个宅子?”
“魏先生,正是。王家二房现在正住在那里。”
之后不解地问道:
“先生,王家二房发生什么事了吗?”
魏无极命令道:
“云五去通报少主,我有事要面见少主。“
东厢房里,欧阳文澈还在认真的自学。
每天欧阳文澈起早温书,然后自觉学习新的内容。因为身边的人都视其为主,自然没有人能管他,只有魏无极以亦师亦友的身份规劝一二。
欧阳文澈自己从不敢放松,他甚至担心,自己会不如一个3岁的小女孩儿。
他永远忘不了在二房院子里,每天早晨软软奶奶的声音,女孩子背书是那么流畅,她背书的样子犹如一个警示,这是三岁小孩都能做到的!
慢慢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自我暗示。
魏无忌在门外经过禀报,进门施礼,
“少主,在下有一事请教。”
“先生,敬请直言,无需客套。”
“少主,您在王家二房时,可与王家少爷有过交往?”
“先生,是指王书礼?”
“不!少主,是他的儿子王文栋,你曾给过他什么东西吗?或者说有人曾经给过你什么东西,你送给过王文栋?”
“说起来有3个月了吧,当时,二房因为我,搬到了另外的院子居住。
我与王文栋互换了笔架以作纪念。
那个笔架是祖父在我考中秀才时,送给我的礼物,祖父还特意在笔架上挂了一个玉坠儿,提醒我,要品格如玉,做个君子……”
欧阳文澈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目光放空,望向窗外的远方……
祖父不在了,自己无法祭拜,自己又无法认祖归宗!自己究竟要隐姓埋名到何时?!
.至今,欧阳文澈还下意识觉得,自己还是欧阳家的嫡子嫡孙,欧阳鸿明还是自己的祖父……
尽管,现在自己认下了魏无极,可从儿时开始的记忆,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让自己难以忘怀!
魏无极双手把桃木剑呈给了欧阳文澈。
尽管不知魏先生为何如此做,欧阳文澈还是接过了桃木剑。看了一下,莹润的一个小小的玉坠,随着桃木剑的剑穗儿微微摆动着,欧阳文澈把它拿在手里,凄然的淡笑了一下,
“这是魏先生为我寻回来的吗?先生有心了。”
“少主,你可知这个玉坠萧昱也有一个。与此几乎毫无二致!”
“什么?”
欧阳文澈少有地表现出了惊异。
“先生?!”
于是,魏无极给欧阳文澈讲了萧昱惊马,摔伤时,马鞭飞出,全体护卫按图索骥,都曾看见过玉坠图形。
所以才有今天。风乙队的护卫,看见这个玉坠就觉得眼熟。
欧阳文澈听说,护卫们是在永兴巷9号拿回来的桃木剑,就确定了,那个六七岁的练剑的男孩,应该就是王文栋。
魏无极又把风乙队跟踪王家婢女的事儿,讲了一下。
欧阳文澈不解地问,
“先生,您看这些信息说明了什么?”
魏无极低下头想了想,推测道,
“应该是这样,王家小姐听说曹家买了两瓮桐油,就让婢女去查,被夜巡的侍卫发现,跟踪后发现曹家两瓮桐油不翼而飞,还偶得了这个玉坠!”
“桐油?先生,桐油有什么用?”
“先生,你说的小姐,是二房的那个小女孩儿吗?”
云五接话:
“主子,是那个文妖,她好像是听她的婢女说,曹家油坊卖给自家两瓮桐油,她好像是发现……”
云五说着说着,嘎然停住了。
“那个文妖分析出桐油可能有问题!那不就是说,他在院子里?往我们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