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各怀心思,母亲的房门开了,父亲牵着母亲出门,看着一双儿女一早起来就上进学习,还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
其实这是一种假象,这是王文栋在帮妹妹猜字,还有几分学术性的氛围。
父母走到石桌边,母亲先看出来这是女儿画的树叶型书柜的说明书,最初孩子一定是怕别人看不懂,特意写了大半页的设计说明。
昨天看到孩子写的乱哄哄的一团,并没有太过细问,但女儿说,今天会抄写成正楷,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想让青玉给她抄,这个小滑头,母亲笑看女儿,又看了一眼自家夫君。
而这时父亲已经绕到了书桌的另一侧,看清了上半部分画的设计图,在府学学了这么多年,父亲很清楚,女儿画的这是螺旋型结构。
自打入府学就有数数术课,随着班级升高,难度也不断增加,这个图形是从第1个勾股定理的三角形衍生而来的,
就是从第一个直角三角形的斜边,开始把斜边变成下一个直角三角形直角边,循环往复,衍生出一个海螺形魔幻图形。
在府学中级班学学勾股定理,大哥还曾说他自己不是个学术数的料,总是弄不懂推导,还记得那时自己也不太行,只有三弟,总能能听懂夫子讲的内容。
每次听完数术课,三弟都能反过来给两个哥哥补习。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大哥有了厌学情绪,渐渐的开始抑郁,不爱读书,不爱上学。
后来大哥认为自己不适合学习,于是偷偷逃学,直到被父亲用家法教育了整整7鞭子。
至今那飞扬起的藤条鞭子,在风中发令人胆寒的“嗖嗖”的声音,好像任然还在耳边。
父亲收回思绪看了一眼,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妻子,走过去低低地问了一句:
“你在给瑾仪讲数术吗?”
母亲想了一下:
“上次带到族里去的《算经》不就是瑾儿带人抄的吗?她一定是那时候看过了《算经》。”
父亲似乎一下就想通了,嗯,是文白,文白的父亲原来在礼部就负责历法的编撰。文家的孩子很早就接触数术和天文……
“难怪你说瑾儿和文白走的近。嗯,看起来是这样!”
就这样王瑾仪无意当中泄露了自己在数学上的知识,学识也有了出处,都是文白的功劳。
王文栋最先发现了父母就在身后,很高兴一家人又能一起团聚了。
王文栋看这一页缺胳膊少腿的字,基本辨识的差不多了,就扯了一下妹妹的衣袖,
“瑾儿,瑾儿爹爹回来了,你知道吗?”
王瑾仪很想告诉亲爱的哥哥,这是自己操作的结果,否则父亲还真不见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赶忙把最后几行字读给青玉听,就起身给父母问安,然后欢快的一手牵着父亲,一手牵住哥哥,王文栋如法炮制,一手牵住妹妹的手,心有灵犀的另一只手牵住了母亲。
一家四口人手牵手,去西屋看新霹出来王瑾仪的书房,初升的阳光照着四个人,长长短短地形成了四个欢快交织的影子。
王瑾仪这回不再坚持自己的设计了,说到道:
“娘亲,简单些,这面墙放一个书柜,这里有个书桌就好了,如果再能加个软靠,我就是更高兴了。”
“瑾儿设计的像叶子型的书柜就不作了?!”
“娘亲,我想快一点有间自己的书房。”
然后抓住哥哥的胳膊说:
“就像哥哥的那样,有间自己的书房。”
又晃了晃哥哥的胳膊,说:
“就像哥哥那样有自己的书房。”
母亲似乎弄懂了,原来女儿看到哥哥的书房,所以自己很想快点弄一间……
午后王瑾仪在正堂,再次见到了武妹带来的风家姐妹。
这一次王瑾仪觉得风家姐妹似乎有些不同,上一次,两人在正堂外站着,给人的感觉似乎,是特意表现出身份低微,就像两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可这一次两人气场却改变了,从着装到气质一看就是两个武师。
首先穿着宽松短褂,腰系宽带,显得干净利落,两人微微抬头,神情不卑不亢。
武妹抱拳施礼,唤了声:“小姐。”
王瑾仪站定离三人部不足两步远,打量着风姐,风姐向王瑾仪身前走了半步,抱拳施礼:
“小姐。”
之后风妹照做
王瑾仪的目光没有离开风姐,悦耳的童音响起:
“上次想请你展示一下武功,后来因事情耽搁了。今天我们都有时间,不如我们到堂外,你给大家演示一下如何?”
王瑾仪上前牵住了母亲的手,然后带着所有人都出了正堂。
风姐听风妹讲过,自己的轻功被跟踪自己的武妹的哥哥,报给了王瑾仪,心下有了计较,知道该如何适时的展现自己的功夫。
出门后恭敬地问:
“小姐您想看什么?”
王瑾仪看了一下五武妹,轻松说道:
“武妹你跟我的时候,我都你做了什么告诉她。”
“小姐当时想看我上树和跳墙。小姐,她也做这两项吗?”
王瑾仪仍然没看风家姐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