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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说谎。”易中海说话时,视线余光瞥向那位耳聋的老太太。
贾东旭是他易中海的孩子,这是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甚至张翠花都被蒙在鼓里。
只要老太太保持沉默,他就绝不会公开认这个儿子。
然而对此,杨军也毫无办法。
杨军并未继续询问易中海,也没询问张翠花,只是看向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正巧抬头,捕捉到了杨军扫过来的目光,心生不安,意识到今天避无可避。
那天晚上,他们俩在一个房间里谈了两个小时以上,其中包括了一个决定——老太太无条件站在杨军这边。
人性往往有自私的一面,尤其在这种生与死的关键时刻,很少有人能坚守道德底线。
这个耳聋的老太太也难逃此律。
活的年岁越大,对生死的恐惧也更深切。
她对世间的眷恋实在太多,所以即使易中海把她的身份戳破,她此刻顾不得了,只想尽可能拖延,哪怕接下来的风雨飘摇。
耳聋老太太颤抖着站起来,由木柱搀扶着来到易中海身前。
她抬头看看杨军,眼中带着恳求,希望杨军高抬贵手饶过易中海。
可是当她望见杨军坚定的眼神时,老太太深叹了一口气。
对着易中海,她摇头说道:“小易呀,何妨在此说清,其实也没什么,最多是一条性命。”
老太太倚着木柱,跪坐在地上,拍了拍易中海的肩头苦口婆心地说:
“你与我不相同,我膝下无子,你家香火旺盛。
你已年至这般年纪,若再保持沉默,难道要将这个秘密带入墓地吗?你想让子孙们认祖归宗不?”
易中海听完这些话,神情显得松弛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湿润的光芒,盯着老太太看了一会,最终仰天一声长叹。
“罢了。”
他扶起老太太,泣不成声道:“老太大,我说了便是了。”
霎时间,易中海似乎苍老了十几岁,抹去眼角的泪水后,他对杨军等人请求道:
“大爷们,刘老、阎老,请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杨军沉默不语,只见二爷打量着他。
“说吧。”
易中海瞥了秦淮茹以及她的孩子们一眼:
“这件事是我做的,与她们母子无关,你们能否……”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军截断:“我们并不是 军阀,不会因为株连就牵连他人,错的就要负责。”
“好吧……”
当贾老去世不久,张翠花抵挡不住寂寞,迅速跟易中海暗度陈仓,两人犹如电母雷公相遇,爱情火花立即诞生出了贾东旭。
这事被耳聋的老太太发现后,她严厉责骂,并警告他们不得再越线行事。
此后他们是否仍在一起,无人得知。
还没听完易中海的话,贾张氏霍地站起反驳:
“易孤魂,你休要胡言!东旭分明是我和贾老头的孩子,虽承认有过一段过往,但他决不可能是你的亲骨肉。”
二哥开口质疑:“哎哟,嫂子啊,你俩的感情可真深厚,现在这样的情形,你还袒护你家老贾,啧啧,若真爱,当初怎么会戴绿帽子给老公呢?”
贾张氏语塞道:“那晚……我只是醉了,全是易孤魂逼的。”
大爷爷追问:“既然当时是被迫,之后有报警吗?”
贾张氏沉默不语,似乎有些理亏。
大爷爷紧接着质问:“那么你是不是主动接受的了?”
贾张氏坚称:“无论是自愿或被动,这都不足以说明东旭是易孤魂的,反正,东旭属于贾家。”
此刻,耳聋的老太太挺身而出,颤巍巍地走向张翠花,用拐杖指着她大声呵斥:“丫头,到了现在还嘴硬!小贾死于前年的二月,东旭三月才出世,你竟想认贾家的儿子为亲?”
聋老太太的话语像晴空惊雷,震撼了整个四合院,这个隐秘的秘密犹如一滴冷水落入油锅,立刻引发了沸腾般的讨论。
众人情绪激昂地分析这个前所未有的大瓜。
贾老头已逝于二月,但贾张氏在一年后三月生下了东旭。
如果真是贾家的种,难道他在娘胎里待了超过十一个月?
民间常说:“十月怀胎。”
但这十三个月是怎么算的?
显然,只要是正常人,都明白东旭不会是贾老头的儿子。
一定是张翠花瞒着老头做了不该做的事,犯下红杏出墙之过。
啧啧,这个瓜太有料了,估计院子里这两百多口人都嚼不尽这个八卦。
傻柱灵机一动,侧着头提问:“老祖宗,您可能是记错了,或许东旭是哪吒转世呢,要在娘肚子里待足整整三年也说不准。”
老太太生气地打了一下傻柱,不屑地瞪眼:“傻孙子,我看你是怀了十三个月的人形胎盘才会变成这样,难怪生了个脑袋空空的傻柱。”
傻柱嘿嘿傻笑着,挠挠头。
这时,许大茂怎么可能错过调侃傻柱的机会呢:
“傻柱,原来你在娘胎待了十三个月!怪不得你的绰号叫‘傻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