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们编故事的技术还不错”
助手小姐以火上浇油为目的笑嘻嘻地开口,让道尔小姐怒气值UPUP的同时却无处发泄,她总不能开口怒斥助手小姐这副态度有问题,更何况看着那张堪称伟大的脸,她也没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于是最后柯南·道尔只能把自己的怒气再次压下来,毫无疑问,她现在已经处于爆炸的边缘,如果再刺激下去说不定她会愤怒到掏出黑渊白花把伦敦变成一千年前的地貌。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反而是一件好事。
至少一千年前的伦敦可没有这么乌烟瘴气。
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助手小姐的眸光扫到窗户外面的一个人。
“嗯哼,猴子侦察队的队长来了,看样子他是案件有了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然后专程来在你面前炫耀来了。”
符尔摩斯端起茶杯,轻轻嗅了嗅气味。
当然不比莫里亚缇家里的那些茶,不过也算中上等,比茶叶渣滓泡出来的苦水要好得多。
夏露到欧洲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念旧的地方,一切都很好,她在这边待得也还算自在,但唯独有一点是不能改变的——她会很想喝茶,当然也不一定要是神州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红茶也可以,但不要那粗制滥造的狗都看不上眼的奶茶。
“他最好是!”
柯南·道尔缓缓地将自己的笔放下,她刚在纸张上迅速地写了些什么,似乎这样就能够压制住自己的那股愤怒感——夏露隐约瞟见两眼,看上去应该是圣经的内容,但不太记得是哪一本哪一章了。
楼下门铃大作,有着一头让人难以吐槽的好像从来没有正经打理过的头发的葛莱森便连蹦带跳,像是返祖了一样地上楼来,一直跑到道尔小姐房间的客厅。
他看上去就像是刚向一位小姐表白然后被接受了一样高兴,但大侦探的表情非常不高兴,即便她尽力维持自己的平静,但是那种如同活动着的火山在内部翻滚不停的熔岩一样的怒气,是怎么都无法掩盖的。
这股愤怒甚至让空气的温度都随之增加了一些,让人产生一种明显的燥热感。
“你最好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消息,而不是没有脑子的愚蠢判断”
在葛莱森开口之前,柯南·道尔又坐回了她的椅子上,拿起刚刚放下的笔,重新开始在纸张上快速地默写着圣经,夏露猜测那大概是使人心神宁静的片段。
“呃,你可以放心,我绝对绝对绝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我敢保证,这个令整个伦敦都为之震动的案子已经完结了。”
葛莱森这样说着,大侦探一言不发,但是她动笔的速度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快。
大概这就是没睡好的影响,精神不太正常了已经。
助手小姐颇为坏心思地想着,便接过柯南·道尔的工作,替她开口问询这位猴精探长。
“听您的意思是已经抓到人了,是谁呢?”
“阿瑟,阿瑟·夏朋捷。”
说起这个,葛莱森便变得十分来劲,而且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嗯,太对了,那么,我们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取得这令人惊讶的成绩的,要来一杯威士忌吗?”
符尔摩斯不喝酒,不管是换了哪个身份,她的酒量都不太好,不过柯南·道尔倒是偶尔会喝一些。
这很好理解,毕竟要带着一帮蠢货查案子,还要照顾到他们的面子,实在是让人累得不行,白天被苏格兰场折磨,晚上被尤瑞艾莉折磨,精神状态不对就需要喝酒来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
道尔小姐还抽雪茄拉小提琴呢,而且她的小提琴拉得非常非常不错,只不过鲜少有人听过,大部分的人都并没有那个资格。
“嗯,那就来一杯吧,正巧我这几天实在是累得不行。两位小姐,你们也应该能够理解的,毕竟我们都是用脑子吃饭的人...”
“噗”
于是大侦探笑出了声,这并不代表她现在心情很好,这是愤怒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她甚至开始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发怒,就像符尔摩斯说的那样,这只不过是一帮愚蠢的猴子而已,为了猴子而发怒是值得的事情?
“呃,她在笑什么?”
葛莱森想了又想,没想出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到底哪里好笑。
“哦,道尔小姐昨天晚上去看了一场歌剧演出”
“哦,我能理解,毕竟我也会去看歌剧演出,有的时候他们的演技真的很出色,出色得我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那样傻瓜还是装出来的...”
“嗤”
于是助手小姐也笑了出来。
这难道不好笑吗?一个傻瓜正在评价其他人,说分不清楚是装的还是真的。
啊,的确,舞台上的伶人或许真假难辨,但苏格兰场一定是毫无疑问地真正的傻瓜。
“呃,您又笑什么?”
“我?我也想起来昨天晚上看的歌剧演出了”
符尔摩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那张堪称伟大的脸让人没办法把她的话和恶意的讽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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