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援和维修工作之后,天命组织的最终总结上,是女神部队队长S级女武神斯忒诺及副队长尤瑞艾莉判断失误,错误估计威廉·詹姆斯·莫里亚缇的威胁等级和战斗力,没能及时使目标失去战斗力,以至于计划失败。
根本没有提到任何崩坏事件的东西,但事实上,那是‘交易’的结果。
发生在伦敦的事情,一次规模和破坏达到了十万人级别伤亡的崩坏事件,实际上只是一次实验事故。
而结果则是……伦敦的崩坏事件发生完全是意外,女神部队在对抗崩坏中牺牲,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瓦尔特听了一大堆,但并没有因此产生太多的情绪,他不认识那些人,那些人也并不因他而死,对于对方说的那些,他的确有那么少许的悲伤。
崩坏总是会杀死很多人,让他们的生命旅途戛然而止,释怀并不容易,但他不会因此被对方动摇意志。
“当然有了,瓦尔特,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伦敦崩坏事件吗?为什么偏偏说它是一次实验事故?你不想知道这起实验的目的是什么吗?”
对方的话语带着古怪的音调,那不怀好意的态度让瓦尔特感觉有些糟糕。
“你应该有所预感的,瓦尔特·乔伊斯,为什么你会诞生,为什么你会是特别的,为什么你会被特殊关照……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白无故就能得到的,瓦尔特·乔伊斯。
你就是这实验的最终成果。
她们没能找到彻底控制崩坏发展的方法,却在失败中发现了另一条道路——人为地创造出律者,就像你这样。
既能够应付崩坏,又能够加强人类文明的战斗力,即便是律者,只要对你保持善意,对你加以合适的引导,你就会反过来对付崩坏。
多么优秀的计划,但缺点在于,不太可控。”
……
“正常的第一次崩坏事件,以柏林为中心向外辐射的最大范围应该不超过整个柏林地区,死亡人数最多在50万人左右,是完全可控的实验。
但由于我的参与,在第一次崩坏中加入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最终导致崩坏能级上升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虽然结果的确符合预算,但是作为交换的代价实在过大,数十倍乃至百倍的膨胀程度,就算是我也只能尽量削弱其影响。
这算是不可复刻的实验成果,如果第一律者的协助就需要付出三千万的生命作为交换,那么根本用不着等崩坏的考验,人类那点人口总量根本就不够用。
实验体对现文明的重要性是不可取代的,除非人类已经做好以一个洲的预算来创造可控的第二律者,否则这个实验体的态度将会决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类科技的发展方向。”
天然卷读完了由符尔摩斯教授转交的,来自于本体的信,用二指夹着送到了另一只手的打火机边上。
那双灵动得会说话的眼睛里,倒映着火焰将纸张吞噬成灰烬落在桌子上的画面。
......
“这是一种尝试”
如此置评,梅比乌斯博手中的本子上记录着关于夏露进行律者权能交接转化的大体变化,然后将本子合起来递给边上永远一副神色疲惫模样的克莱因人偶。
“通过对其他律者权能的彻底羽化来在崩坏角度占据律者的位置,常理上可行,但是没有实际可操作性。”
只能当作资料收藏起来。
毕竟没有几个文明是倒转了崩坏的时间线,先面对终焉再来谈前面的律者,而先面对终焉还能保留下来的文明,往往已经跨过了崩坏的考验,而倒转时间线,则一般只有覆灭的结局。
再者,考验这种东西千奇百怪
其他的世界也未必是律者,只有依靠普罗米修斯腐化了崩坏意志的那些少数,才有机会面对顺位袭来的和前文明相同的律者们。
“拥抱崩坏,战胜崩坏”
这是绝大多数面临考验的世界泡能够选择的方向。
在拥抱崩坏成为终焉之律者后还回头来处理崩坏到底是多此一举的事情,更何况能够像华一样成为虚数之树一部分的特例本就是绝无仅有的。
连参考性都不具有,确实只是收藏品啊。
不过这是以整体角度进行的分析,实际上就‘分别羽化律者权能’这件事上其实还是相当有价值的。
前文明时期的律者全部都是为了消灭人类文明而诞生,天然地完成羽化,而现文明的律者则又还并未出现。
即便以本征世界作为参考,也会遇到律者权能差异而导致资料出现空白——无论是拥有四枚律者核心的薪炎之律者还是拥有四枚律者核心的空之律者,都是跳过了羽化步骤的天然律者。
唯一可参考的理之律者,却又拥有不同于任何一个律者的特殊性质因而变得不具有归纳意义。
纯粹而普通的律者权能
由零到一进行的转变
使用公式的人和制造公式的人之间的差距。
看律者使用这些权能的确有助于了解,但相对而言更加漫长,并且更加危险。
而羽化的过程则不同,从零到一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