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郝不服的神识这么牛逼?同为金丹期修士,明明自己也炼丹,明明自己也是一个丹修,但是为什么自己的神识没有郝不服的那么好。
这该死的天赋!
“所以咱们现在咋办?”贺楚修开口,一想到外面有五个修士在找他们,他就有些心慌,这积分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提上来的,这名牌要是被打碎了,可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这谁愿意?
“那就在里面待着呗,”司采苓又重新靠回了树上:“反正他们也找不到我们,他们人又比我们的多,那我们出去干什么。”
有道理,众人也都惬意地靠回了树上。
柳清竹抬手,稍微挥了挥,他们眼前便出现了那一行人的画面。
“嗯?!”司采苓惊喜起身,眼神崇拜地看着柳清竹。
柳清竹被司采苓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机关都能被小师妹用这种眼神看着。
“只是一个小机关,只要附近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可以看到。”
通过这个画面,他们清晰地看到了外面的人是谁,这七人中,只有二人是他们认识的。
一个是桑渺,一个是祁扬,啧,这两人怎么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剩下的五人,看宗服,有两个是苍梧宗,一个是凌云宗,一个是剑宗,还有一个是药毒谷。
还真是集齐了各个宗门的弟子,再来几个其他宗门,说不定都可以开几桌麻将了。也得亏他们那么团结,没有吵架内讧,不然都得死。
“到底在哪里啊?不是说刚走不远吗,怎么到了这里都还是不见一个人影,而且用力神识也还是什么都探查不到,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一个凌云宗的弟子突然停下,对着为首的人说。
“不应该啊,”为首的人低着头喃喃自语:“按理说他们才刚刚打完这么大一只妖兽,不可能没受一点伤,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看是他们早就走了,你这根本就是搞错了,真是的,害的我们跟你走了那么久,你特么的是不是故意的?”
“你他娘的放屁!”
话音刚落,这二人就开始动起手来,不仅如此,其他人也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气势。
在里面吃瓜看戏的司采苓一行人都有些震惊,好家伙,这就开始狗咬狗起来了?
还以为他们最起码会团结一心到最后一天呢,没想到说干就干啊。
“啊这,就打起来了?”贺楚修有些不敢相信,这脆弱的战友情啊。
司采苓看着外面的战况,随即问郝不服:“郝不服,你神识能力这么强,那你能不能隐匿别人的灵力?”
郝不服点点头:“可以,但是这比较耗费精神力,所以我隐匿不了多久。”
“那你大概可以隐匿多少?”
“大概一整天吧!”
司采苓:“.........”
凡尔赛,绝对是凡尔赛,别说隐匿一整天了,金丹期能隐匿别人灵力的人都少之又少,更何况一整天呢,这郝不服,绝对是在炫耀!
“我待会丢符,你帮我隐匿一下灵力。”司采苓朝着郝不服嘱咐道。
郝不服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司采苓要干什么,但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肯定不是好事,既然对外面的人来说肯定不是好事,那对他来说,肯定是有利的,既然有利可图,那他就不多问了。
反正司采苓不对着他使歪点子他就满足了。
司采苓将有钱唤了出来,随后有钱额间印记出现,天空中瞬间劈下了好几道雷。
“这天上怎么突然就出现雷了,而且还专门朝着我们劈?”祁扬有些疑惑地开口,而且他一直都没有感受到周遭有灵力的涌动,那岂不是证明,这天雷,是这秘籍自带的?
但这明显太突然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奇怪。
突然间,司采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林牧时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有钱劈你们宗门的弟子的。”
谁知林牧时只是微微一笑:“没事,要是这点雷都受不了,那这宗门大比他还不如不来,而且这比试本就是各凭本事,采苓你不用手软。”
有林牧时这话,司采苓就放心多了,指挥着有钱到处乱劈。
本以为会将他们弄走,但谁知这里面一开始在打架的两个弟子竟然急眼了。
“这雷他妈的是不是你放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和我们一起之前得到了一张高级雷电符,特么的你个死杂种!”
“你放屁!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会用在你身上,你以为你几斤几两?”
二人边吵边打,而且力度还越来越大,大有要将对方打成残疾的趋势。
不仅如此,他们打斗的地方也离司采苓一行人休息的地方越来越近,只差几步就要碰到柳清竹所练的那个器物了。
而其他五人见他俩打的如此不可开交,而且这地方不但什么都没有,还有这莫名其妙一直攻击他们的天雷,一番商讨之下,便纷纷决定:开溜。
现在的地方,只剩下打的起劲的这两个弟子。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郝不服看着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这两名弟子开口说道。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