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闻言,马上就皱起眉头坐到了一边:“秘境?什么秘境,凌痴什么时候来的,而且看你们的样子,好像还挺放心的啊!”
柳清竹洗着牌,也是一副不担心的轻松模样:“看凌痴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剑宗宗主也知道这件事,林牧时也跟着进去了,放心吧,好几重保护呢,再不济不是还有你们兜底吗。”
白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的牌,他伸出自己的脑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柳清竹刚好把牌洗好,然后把位置让了出来:“白岩要不要试试?”
白岩很快地就坐到了柳清竹的位置上,然后询问:“怎么打?”
柳清竹把规则大概告诉了他,然后道:“这局我先教你,你打完这局估计就会了。”
正如柳清竹所说,白岩上手很快,只一两局的功夫,白岩就已经全部学会了,不仅如此,在接下来的对局中,几乎每次赢的都是他。
其余三人:“.........”
“白岩,”贺楚修叫了一声他,然后马上就开始了他的洗脑大计,“你说大师兄他们会不会出事?”
“出事?”白岩专心致志地研究着手上的牌局,别说想墨鹤川他们的死活了,估计连名字都快忘了,“你们不是说没事吗,好端端的我想这个干什么。不要!”
“瞧你这话说的,”魏泽禹紧跟着追上,“他们没事只是我们的推测,万一要是有事呢,你要不要算算?你不要我要!”
“有事再说,现在还是打牌重要!”
眼见白岩已经把打牌放到了第一位,贺楚修和魏泽禹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开口:“白岩,师尊叫你。”
一听到越逐尘的名字,他马上就把头扭到了站在司采苓身边的越逐尘身上:“嗯?叫我干什么?”
司采苓把自己的位置换给了柳清竹,让他们四个打牌,而自己则是被越逐尘带到了另一边的临时做的一个小床上,二人正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越逐尘在司采苓身边轻声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别说叫白岩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白岩看了一会,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把头转回去,只见魏泽禹和贺楚修正偷笑着看他。
他平等地给了他俩一人一个爆栗:“再偷奸耍滑,我可就不是这个力道了!”
一局过后,白岩“嗯?”了一声:“我竟然输了,我还以为以我的牌技,我还能继续连赢呢!”
贺楚修和魏泽禹则是在一旁偷笑,就连柳清竹的嘴角都没忍住微微勾起,白岩很快地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脸色一沉:“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
贺楚修龇着个大牙,看着白岩嘿嘿笑,白岩把牌洗好,然后————
魏泽禹和贺楚修头上出现了两个大包,然后白岩又看向了柳清竹:“你是不是帮凶?”
柳清竹很诚实地回答:“我不是帮凶,但是我看到了。”
白岩依旧毫不客气,他抬起手————轻轻地弹一下柳清竹的额头:“下不为例。”
“凭啥!”贺楚修捂着自己脑袋上的包大声抗议,谁知白岩马上就给他下了一个静音咒,然后声音冰冰凉凉的:“你要是再抗议,我就让你的头大一整圈。”
贺楚修的眼睛看起来无辜委屈极了,但白岩丝毫不为所动,他明白,刚刚的老千计策,百分百是他想出来的。
正当他们在屋内各做各的时,红榆跟个鬼似的出现在了他们中间:“你们玩的可真开心,就没有想过远在他乡的我?”
另一边在打牌的四人动静太大,压根就没注意到红榆已经回来了,倒是司采苓第一眼就看到了红榆,她软糯地叫道:“红榆?你回来了?”
红榆听到司采苓的声音,也坐到了她身边,顺带用自己的屁股把越逐尘挤走了:“嗯,摘完草药了,我就打算进来看看,不过话说回来,何之秋和墨鹤川是不是被带走了?”
听到红榆这么说,司采苓也有些惊讶:“红榆怎么知道,是过去找他们了吗。”
红榆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黑白无常呢。”
“黑白无常?”
“是的,”红榆检查着司采苓的伤口道,“黑白无常正好在休息,所以就去了人间,他们很喜欢人间的食物,虽然吃了没味,但闻闻还是可以的,正好这次去人间的时候,他们正好注意到剑宗没人,很快地就发现了不对劲,进去之后就把这些事情全都看到了。”
原来如此,
原来鬼也八卦的啊!
“然后黑白无常就告诉了你?”
“嗯,他俩发现了不对劲,还发现了微弱的魔气在里面,怕魔界的人又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就告诉我了。”
红榆正好检查完她的伤势,然后凭空变出了一个轮椅:“要不要去看看,凑凑热闹?”
谁知红榆刚刚说完,另一旁在打牌的四人马上就走了过来,齐刷刷地站在他们的不远处,贺楚修率先开口:“什么?可以去凑热闹?那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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