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只是好奇什么病能病五年,并没有别的意思。”她企图掩饰。
可转过身来才发现,梅玉儿胳膊上的纱布缠得乱七八糟,实在是自己的心思太乱是缘故。
秦临撇嘴一笑,也没敢出生,只是默默地走过,从肖雨手中接过了纱布和剪刀。
他侧着脸颊,双眼对上肖雨躲躲闪闪的眼睛,眼神中流露出许多的温柔,更多是喜色。
他并没有给肖雨再次掩饰的机会,而是一边手上拆着肖雨捆得像是粽子的纱布,一边盯着肖雨的眼睛继续往下说了起来。
“五年后,我们再一次见到表姐的时候,是在表哥的葬礼上。父亲只告诉我们他病死了,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在我父亲和寒家伯父的见证下,我和表姐解除了婚约,而玉儿的婚事也因表哥的去世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