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早上还真就没少吃,一个白面馒头外加一碗稀粥。
可是当看到桌面上那些她亲自烹饪的美味的菜品,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应该还没饱,于是她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坐在那儿,就仿似一只小老虎一般。
对着向北吼了一声:
“别以为你给我好吃的我就能原谅你!”
“呵呵!臭丫头快吃吧,我没有怪你浪费我的猪肉,就已经算是对你仁至义尽啦,你还敢对我呲牙咧嘴。”
向北说着,一筷头敲在了何雨水那光洁的脑门儿之上,疼得后者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她只能把对向北的怨气化作自己吃饭的动力,对着桌子上的美食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桌子上的食物就是吃不完,谁让她为了多浪费一些向北家的猪肉,每种菜都做了满满一大碗呢。
看着那边还剩了大半碗,泛着油光的红烧肉,何雨水来个主意,只见她款款地站起身来,端起那大半碗红烧肉就要走。
“你端着我家东西要去哪?”向北嘴里叼着根牙签把她拦了下来。
“院里的老祖宗最喜欢吃红烧肉了,你这儿还剩下这么多,我给她端过去吃!”
何雨水一直是一个善良的小丫头,这是打算拿向北家的东西,去孝敬一番院里的老人。
“不行!不准你去!”
知道了这妮子的打算,向北立马拒绝道。
四合院里的老祖宗说的正是那位五保户聋老太太,这老太太住在后院的正房,平日里靠着政府的救济款过活,看上去挺不容易,但却活得挺滋润的。
她获得的救济款比寻常人的工资还要高,而且她就一个人,这钱是怎么花都花不完,日子过得也挺舒心。
平时呢,这聋老太太最偏爱的就是何雨柱,经常因为这个原因拉偏架,或者仗着自己岁数大,道德绑架一番院里的年轻人。
向北对她的感观很不好,所以又怎么可能把自家的红烧肉送给她呢?
再者说来,若是向北想送,那么他也会亲自去送,何雨水的这种行为看上去颇有一些慷他人之慨的意味。
见向北不同意,何雨水再一次撅起嘴来:
“你怎么那么小气?再说你都吃完早饭了,把剩下的拿出来,孝敬一下老人就不行吗?”
“不行!我家的东西,我说得算!”
向北懒得与她解释,就那么冷言冷语地说道。
“我说你这个人,就不能有点爱心吗?老祖宗那么大岁数了,就爱吃这一口。”
“喜欢吃红烧肉,你让她自己去买。”
“哼!”
眼见着自己做不通向北的工作,何雨水端着红烧肉,绕过向北阻拦的胳膊就往外跑。
只是她跑着跑着竟然发现自己纹丝未动,而且后脊梁处感觉有风灌进了衣服之中,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向北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揪着她的上衣后襟,就那么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自己的两条小蹲腿都快抡冒烟了,愣是在那里做着无用功。
向北明白这个丫头就是皮紧,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何许人也,于是向北把她手中的碗一夺,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拉下她的裤子,照着那么白嫩嫩的屁股就抡起了巴掌。
只听得一阵“噼啪”之音,夹杂着少女的怒骂:
“你给我放开,向北,你竟然敢打我?等我起来,看我不咬死你!”
眼见着这个丫头不知悔改,向北的巴掌也拍得更加有力,之前的那种怒骂终于换成了呜咽与哀求:
“向北,你就放过我吧!别打了,真疼啊!”
“啪!”
“啊!”
向北的最后一击,又换回了一声惨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何雨水,任由那妮子从自己的大腿上滑落,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何雨水也是缓了半天,才缓过来,又是羞,又是愤,就那么张牙舞爪地朝着向北冲了过来。
“向北,老娘我打死你。”
“小小年纪,你要当谁的娘?”
这妮子毫无意外地再一次被向北擒获,又是一顿屁股板子,可算是把她打服了。
疼得她双手揉着屁股,瞪着眼睛怨毒地盯着向北,此刻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只怕是向北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正当两人在屋内对峙之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后有人问道:
“向北在家吗?”
“在呢,进来吧!”
一阵开门声,小寡妇秦淮茹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正好看见站在客厅内剑拔弩张的二人,不禁笑靥如花,走上前拉住了何雨水亲切地问道:
“雨水是放假了吧?你怎么在向北家呢?”
“我来这儿,帮这个混蛋做早饭!”何雨水气呼呼地说道,显然一时之间她是不可能消气的。
“哦?怎么回事?”
看着秦淮茹一脸的疑虑,向北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瞧着二郎腿,解释起来:
“还能怎么回事,傻柱那小子欠我钱,让他妹妹替我做早餐还账。”
“做饭就做饭呗,我看你俩这情绪可不咋对呀!”秦淮茹也算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