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明白,向北找上门来绝对不是为了收拾她哥何雨柱,主要目的还是在她。
看着向北那不依不饶的态势,虽然何雨水心底对他鄙夷的很,觉得他很小气,不就是端走了他家的两盘菜嘛,至于还找上门来?
但是为了平息此事,她决定示弱一次,毕竟以前玩硬的,她一直在吃亏。
只见她走上前,把何雨柱推到一边,娇滴滴地说了一声:
“向北哥哥!你就原谅我一次嘛!我也是看老祖宗她太可怜了,那么大岁数,就爱吃红烧肉,你那么晚了还没回来,我就把肉给她端过去啦!”
这一声“向北哥哥”含糖量至少三个加号,虽然他受用无比,但是他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
他信奉的原则是: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别看对方是少女和老太太的组合,向北依然会按照自己的原则办事。
所以他依然寒着脸,怒目而视道:
“我告诉你,何雨水!说好听的在我这儿没有什么用,你必须得拿出些实际来。”
“哦?向北哥哥!那你想要什么?”何雨水只当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声音依然甜腻腻的,那搔首弄姿的样子,竟然越发地“骚”了起来。
一时间竟把向北给看呆了,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有这种天赋!
别说向北了,就连她亲哥何雨柱,也是瞪大眼睛,仿似不认识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说实话,向北也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所以才震惊,毕竟何雨水的平板身材,配上这种八大胡同头牌的撩人姿势,怎么看,怎么觉着恶心。
向北只感到一阵反胃,抬起一脚把何雨水这丫头给踹进门去,随即对何雨柱说道:
“还是咱俩谈吧!别再让你妹妹出来,我怕我忍不住会揍她!”
“好!”何雨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不待张牙舞爪的何雨水再一次冲出来,他紧忙关上了房门,跟随着向北来到了院中。
“说吧!你想怎么赔偿我!”向北拉过院中的一只小马扎,坐在上面。
“你丢的东西,需要怎么赔偿还是得你提要求。”
何雨柱有样学样,也找了一个马扎坐在向北的对面。
向北心底一合计,还真是那么回事,仔细地想了想自己需要什么,钱他是肯定不缺的,何雨水那个姿色他又看不上。
思来想去,还是得在何雨柱身上做文章,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又似乎只擅长烧菜,一时间他还真就想不到,需要何雨柱赔偿自己点什么。
“赔我什么呢?”向北挠着脑袋。
何雨柱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别等一下再说出什么自己不能承受的赔偿,正好他想到向北已经回到了厂里工作,心底突然有了主意,便主动提议道:
“向北,你现在回厂里工作了,平时吃饭肯定要在食堂,你看这样行不行?”
“说!”
“给你钱的话,赔少了,你又不愿意,赔多了,我又拿不出,要不然这样吧!”
“何雨柱,咱能别那么磨磨唧唧吗?像个娘们似的,你给我有话直说!”向北难得没动手,只是有些不耐烦。
“行!行!你别生气,我想说的是,你在厂里食堂吃饭,以后我给你安排小灶伙食,就和厂里的领导一样。”
何雨柱的赔偿办法,在向北看来似乎这样还真不错,于是他果断地答应下来,也便不再追究何雨水偷拿菜的事情了。
两人难得地谈拢一次,何雨柱的心底升起了一种久违的成就感,自打向北觉醒之后,他在其身上那是处处吃瘪,还经常被揍。
虽然这一次也是割地赔款,但赔偿事宜是他何雨柱一力主导的,至少在他看来事情是这样。
总之两人都很满意,各回各家。
没想到向北刚前脚进了家门,后脚门就被敲响了,向北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谁呀?”
“向北开门呀!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向北打开门一看,正是和他没有什么交集的大胖墩二大爷刘海中。
“你来找我干什么?”
“进屋说,进屋说!”他笑呵呵地把向北推回屋内,还向门外扫视了几眼,好像在担心被人看到似的,确认院内没人后,这才关上了房门。
“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向北听说你要参加钳工提级?”刘海中仿似没有看见向北脸上的不耐烦,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向北纳闷儿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的?呵呵!”刘海中呵呵一笑,拿腔作调地摆起了谱,一边拍着肚子,一边在那里等着向北追问。
向北虽然不想惯着他的臭毛病,但是他的好奇心驱使着他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钳工提级申请名单了呗!上面有你的名字!”
“哦!”知道了缘由,向北不再追问下去。
他这个态度刘海中可不干了,主动说道:
“你这一个哦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份名单?”
刘海中循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