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氓这时候是真的怒了,他们以前调戏妇女不过是嘴上轻薄一番而已,并没有真的动手动脚,更没有想过要强暴谁,所以心态是轻松愉悦的,被人骂几句也不当回事。
但这次不同了,骂他们的语言更尖锐了,而且他们还被打了,面子何存?他们骨子里的凶性瞬间被激发了出来,咬着牙同时向白青羽冲了过去。他们打架也是很厉害的,只不过没有正经学过武术,打架的技巧都是在实战中自己琢磨出来的。
此时一扑上去,双方还没接触上呢,围观的人就吓得尖叫后退。
白青羽动作更快,她抬腿就是连续两踢,把两个流氓逼得仰脸后避,她的身体一旋,主动以背投入第三个流氓的怀里,然后一个肘击,差点把那个流氓的腰子给打掉,只听其一声惨叫,整个人踉跄后退,痛得都站不稳了,弯着腰跟个虾米似的。
第四个流氓正伸手去抓秦大花,被同伴的惨叫吓了一跳,手上动作一慢,被秦大花一个撩阴脚踢中裆部,立即惨叫着蹲了下去,痛得在地上又是跳又是打滚。
这时候,韩寻墨越众而出,一脸正义地喝道:“你们几个流氓,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我等习武之人岂能容你们如此放肆?”
那两个没有被打中的流氓赶紧上前,凶狠道:“你小子是谁?也敢来管我们几个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韩寻墨微微一笑,一幅大侠的模样,负手道:“本人就是精武门的门主韩寻墨。出来张贴收徒告示,却不料正好看到你们几个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女子。咱们习武之人皆有一身正气,又岂能容你们放肆,今日便要替天街道,对你们略示惩罚了。”
白青羽也站到韩寻墨身边,正义凛然地道:“韩馆主,我看这几个流氓一路白吃白拿,竟无一人敢拒绝反抗,定是他们经常欺压街上的百姓,才导致大家敢怒不敢言。咱们习武之人就该仗义出手,替天街道,重重地惩罚一下他们,为这些父老乡亲们出口恶气!”
人群中立即有人捧场:“说得好!韩馆主,白馆主,请为我们老百姓报仇啊!”
听着像是小悠的声音。
随即又响起捧书的声音:“求两位馆主为我们百姓撑腰!他们几个坏蛋经常欺压我们!”
有他俩这带头一喊,人群中那些真正受过流氓欺负的人便忍不住了,跟着大声喊了起来:“馆主,快打他们!打死了都成!”
一时间群情汹涌,韩寻墨冲周围百姓抱拳道:“各位父老乡亲,我韩寻墨既然站了出来,定然要为大家伸张正义。从今往后,大家不用再惧怕这几个地痞流氓了!有我精武门在,这个镇上就太平了!这几个流氓,咱们就将他们赶出去好不好?”
“好!把他们赶走!永远都不许回来!”人们激动地大喊。
这时,那两个被打了的流氓已勉强忍住痛,站直了身子,跟那两个流氓并肩站在了一起,盯着韩寻墨恶狠狠地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也敢来管我们哥几个闲事?我劝你们赶紧退开,否则,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韩寻墨学着白青羽刚才的样子,也摆了个黄飞鸿的姿势,轻蔑道:“来吧,你们就不要客气了,打完了我还得赶紧去张贴收徒告示呢。”
默言谨记收徒的事,躲在人群中大喊:“韩馆主,我想去你武馆学艺,要怎么报名啊?”
白青羽忙道:“大家若是想报名,直接去主街的街尾,那里有收徒的告示,我们打完了流氓就回去,大家就可以报名了。只是,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像这种人品不好的坏蛋,我们就坚决不收!所以,人品不好的,没有侠义心怀的人,就别来报名了。而且我们收费也不便宜,每个月五百文,一次缴纳三人月的费用,赠送一套运动服。武馆提供饮食,但是要收费。所以,没什么钱的人就别来报名了!我们的技艺乃是仙人于梦中所授,不能贱卖!”
人群中安静了一两秒,然后就如炸锅般议论开来,如有万千只蜜蜂在飞舞,十分嘈杂。
秦大山见流氓还没有动手,怕耽搁太久就打不起来了,便大声叫道:“怎么还没打啊?你们几个臭流氓这是怕了吧?一群没卵蛋的怂包!赶紧滚出这个镇子去!”
杨以善也再次尖声道:“就你们这样的怂包,也配做男人?赶紧回去穿上裙子做女人吧!”
几个流氓被她如此一激,立即血往上涌,狂叫一声,便挥拳冲了上去。他们几个常年打架斗殴,实战经验相当丰富,颇懂得配合作战之术。
只是韩寻墨乃是白青羽亲自带出来,擒拿手、搏击术都算是厚道的武艺了,她更擅长的是杀人技,专攻人命门。韩寻墨没敢施展杀人技,只是略施擒拿手,三招两式便将四个流氓打得倒地不起,并将他们的肩关节拆卸脱臼。
秦大山立即大喊道:“大家一起动手啊!平时没少受这几个家伙的气,今天一起动手,打死这几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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