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印着牙痕,整个人看着就被经历过什么。
她的眼眶内,此时蓄满泪水,无声的哭泣着。
后面正穿好衣服的两个小厮打扮男人,见到这种情况都慌了,他们生怕被缠上般,齐齐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
“刘夫…夫人,这…这是你强迫我们的,不管我们的事…事啊!”说完一前一后飞快跑出了山洞。
刘环没有管这两个人,她没有焦距的眼神呆呆地看着假山外的荷花塘,此时入了冬,荷花塘早就没有任何生机,只飘浮些荷叶的残破干枝。
好半晌,刘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扣起身上散开的盘扣,扶起石面站了起来,一步步向石洞外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假山地域,刘环就愣住了。
她的对面,正是依旧清风月霁的祁王,祁王身边站着的,就是她的死敌对头白微那个女人。
刘环只觉得很冷,明明没到最冷的寒冬,她身上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让她一步走不动,一字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