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的话,瑶惜你见了吧!你是怎么想的。”刘玉讲明周夫人的来意。
陈惜瑶想也没想,急切地说:“我是不会同意提前的。”
刘玉懂了,既然两个真主不同意思,她就知道以后如何办了。
拖…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陈惜瑶再次感谢,知道刘玉最近要接手家里大事,她只在正堂没坐多久,就起身,准备告辞了。
“等下。”刘玉叫住了她,起身进耳房拿出一个精美的雕刻巴掌大小玉盒。
还有一份周夫人刚才送的食盒。
“这玉盒子,是秦公子送的,食盒是周夫人刚才送来的。”
陈惜瑶接过玉盒子,小心翼翼捧在怀中,没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打开。
不过倒是周夫人送来的食盒,她让丫鬟打开了,里面就是一道家常菜。
刘玉和陈惜瑶见怪不怪了,显而易见对周家的送礼不是第一次见了,她直接赏给了下人们吃。
在陈惜瑶离开后,谷雨难得不解问:“夫人,你说,这周公子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会让周夫人送这样的东西过来,一点心意又没有,还不如不送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想感动惜瑶。”
感动?
不存在的。
不要说是金枝玉叶的姑娘了,就是她这个粗使丫鬟,也是看不上那一道菜做为礼物的。
还感动…
要她说,就是敷衍,对,就是赤裸裸敷衍。
她抬头看着刘玉,想着要不要提醒夫人一下。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件事情还得惜瑶自己想通。”刘玉说完这句,便转身去了账房。
她是接手后才发现,今年一件件的事情发生,府内又有不少人离开,库房很多账还没有算。
还有那些出了问题的坏账……
她这一忙,又是过了七日,期间周家又上门了一趟,刘玉直接让管家接待,说她没在府中。
这日,她刚才回到沁园居休息一会。
在冬日里光秃秃院子里,此时绿油油一片,陈三爷送的那些名贵的草,与春日里天生地长的小草成了邻居,相互融为一体。
兴许连园子都知道她没有打理,去年在园子里种的花,和蔬菜自己发了芽,开了花,还有那棵葡萄树,也发出嫩芽,以及一串串葡萄小花。
还有正对着窗户口那片,陈三爷又让人种上了不少的菊花。
那片小田里面,惊蛰又种下了不少的菜,芽苗还太小,刘玉还认不出来是什么菜。
也正在她修剪那墙角边那片野生花田时,皇宫方向传来了三声长鸣钟,让京城仿佛停止一瞬。
刘玉脸色微变,立马走出花田,把剪刀递给了身旁伺候的丫鬟,整理一下身上的尘土,带着谷雨,前往寿安堂。
在半路,正面碰上前来请她的冯嬷嬷,两人结伴快步来到寿安堂。
寿安堂内,老夫人已经等在上首位置上了,还有大夫人吴氏,和大老爷。
“坐吧!”刘玉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后面陈家所有人陆续都来了。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今日开始,府内人,全部各各种宴会活动都拒了,全部老实呆在家里,无事不准出府……还有…”
老夫人交代告诫一通,才让众人离开,不过留下了刘玉,
天家过世,不管是朝中大臣,还是平民,一律都不用带颜色的东西,连门口灯笼这些全部都要换成白色 。
还要守丧期三年,不得办喜事,以及吃食上面…等等,都要注意。。
老夫人带着她亲自吩咐下面的下人,如何安排后面的事情。
在天家咽下最后一口气,继位圣旨就下来了,毫无玄念,太子继承皇位,皇后被封圣母皇太后,陈三爷为内阁次辅,任太子太傅。
周正为内阁首辅,为百官之位,任太师。
在这段期间,逃出京城的祁王,试图带着他原本藏在京郊的一万大军,试图杀回京城。
结果被今郊外的一个杏花村发现了,有村乡告到了顺天府,顺天府尹正好与陈三爷有过几次交集,听到城外疑似有军队出没?
他思前想后,前来陈府找陈三爷了。
还是刘玉给招待的,刘玉就让人去宫中叫回来了陈三爷。
得到这消息后,陈三爷找到了太子,太子要忙着处理先皇的后事,这事全权交给了陈三爷去办了。
拿着太子的手谕,陈三爷再次找到了豫章侯,点了三万精兵埋伏在杏花村里。
“你真的确定祁王的私兵藏在这山上?”豫章侯脱下身上的配刀,丢给候在屋内的手下,问同自己一起进来的陈三爷,有些郁闷地问他。
他领着这军队,在这山窝窝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虽然京城气温有所上升,山里也变成绿油油葱葱,布满山头的野花,景色迷人,但对于豫章侯这些当兵的大老粗,总是少了些风骨雅致闲情的。
还有这满山的蜂蜜,嗡嗡叫的,叫的他的耳朵里都在嗡嗡响,比起给天家做法事的老和尚没什么区别。
最主要的,是这两天陆续有人被蜂蛰伤了,那脸肿得老高了,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