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都不知道。
“想好了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否则,那些被你虐杀的人所承受的一切,都要在你身上来一遍!”
……
永昌县主靠在床头,今天总算感觉好了一些,毒渐渐清了,也不再拉肚子。
“怎么?她还是没消息吗?”
“回县主,还没有,”婆子回答,“昨日老奴明明看到她和那个病公子上了马车,说是要来府里,不知为何,又没来。”
“老奴也去客栈问过,但没能进去,也没见到人。”
永昌县主脸色微沉:“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嫌礼轻了?”
“您哪里的话,”婆子给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她一个奴婢,已经很抬举她,依老奴看,八成是想再提高一下身价罢了。”
“哼,想拿乔?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说得对,就是一个奴婢,还是别人用过的,我让她来府里管管事,已经够抬举她。”
“若是她来了,让她等等,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拿住谁。”
“那她哪是您的对手?”婆子恭维道。
门外脚步声响,丫环进来道:“县主,管家送来一张拜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