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伸出小手先摸了摸川的大脑袋,他已经不再纠结川是否在追求自己了,担忧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
一人一鸟站在木屋檐下,遥熟练地拿出兽皮给川擦水,又用麻布尽量把羽毛吸干一点,再掏出梳子给川整理毛发。
梳齿已经被遥打磨得很光滑,遥先给川把背上和翅膀上的羽毛整理好,川再团好身子低下头,让遥给他梳梳脑袋顶,这是川自己挠不怎么到的地方,梳起来格外舒服。
遥温柔地看着轻轻靠在自己身上的鸟儿,眼神里却透着忧思。
柳也关注到大儿子的状态有些不正常,平时爱往外跑就算了,这下着雨也成天往外飞。
他站在自家屋檐下看着对面遥在细心地给川整理羽毛,心里猜测,难道是这小子新的追求技巧?
大家都没往生长期上想,因为按正常来说,距离川的生长痛来临,还有好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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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了十几日雨后,太阳终于再一次挂在了它该在的位置,云层还是有些厚,阳光凝成金色的光柱穿过云与云之间的缝隙射下来,远远看上去就像天空被利刃扎破了,羽族人忙碌间抬头都会被这特别的景象吸引。
这片大陆被雨水冲走的色彩又一下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平原上的野兽又慢悠悠地出来啃嚼嫩草,森林里也时不时传出清脆的鸟叫声。
羽族里好几个雌性拿了石锄开始翻地,这次打算在平坡那边建个新的菜园子,毕竟也不能总在遥那里蹭吃。
出去采集时,雌性兽人们也会注意带些小苗回来,到时候